兩人回頭被嚇了一跳,江易冷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她們身後,而且那一雙冷眸似比平時更冷。
嗬,賭對了。
老男人的臥室靠著院子,剛她聽到鐵門嘎吱一聲,還聽到狗鏈子在地上剮蹭的聲音,她猜應該是老男人回來的。
“江大哥....”黎蘇委屈地喊著。
江易冷眼裏閃過一絲心疼,隨即冷冷地盯著門口的人,那眼底可以凍死人了,語氣平靜道:
“你們上我家打我媳婦,誰給你們的膽?”
“大弟,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江桃花趕忙解釋道,她還想和發達的江易冷好好相處呢,不想和他撕破臉。
大弟?
江易冷視線落在眼前這個塗抹著姨媽紅口紅的女人身上,一段塵封的記憶慢慢地開啟。
他看著江桃花,眼神中沒有絲毫感情:
“爸死的時候,你不回來上香祭拜,你說你不認識我們,所以請叫我江易冷。”
被打臉了,套不上近乎了,嗬嗬。
她第一次見到江易冷時,他就說過他一個弟弟和一個妹妹,哪來的姐姐呢。
原來是同父異母的,而且還是個不孝女呢。
黎蘇好整以暇地看著門口的三個人。
“我....以前是我不懂事。”江桃花軟著聲調,討好地說道。
江易冷沒啥表情,默不作聲。
江桃花見狀,皺了皺眉毛,好語氣道:
“易冷,這個黎蘇是騙婚的,她就是看你有錢才住進來的,你沒聽村裏的人說她是一個不安分的人嗎,娶妻娶德,這種德不配位的人,不配進我們江家。”
黎蘇輕扯唇角,她德不配位?
原來這兩天村裏的人對她指指點點,是因為她不是一個安分的人!
哪個王八羔子在散播謠言,黎蘇太陽穴鈍痛。
“我家的事,和你沒關係,不用你操心。”江易冷沉聲道。
“怎麼能不用我操心呢,我是你唯一的姐姐,長姐如母,我有責任管。”江桃花堅定道。
江易冷聞言,臉色沉了沉,語氣更冷了:
“我再說一次,你我不是親戚,我家的事,和你沒關係,不用你操心。”
江二嬸見江易冷這麼絕情,端著長輩的架子,教導道:
“小江啊,妻子可以一直換,可有血緣關係的親姐姐隻有一個,你可不能犯傻。”
“是啊,我們才是一家人。”
江桃花說著伸手要去握住江易冷的手,江易冷後退一步,看著江二嬸,眼裏看不清任何情緒,嗓音冷沉:
“江二嬸,我是不是有警告過你,不許你踏進我家。”
江二嬸:“.....我。”
江二嬸訕訕地趕緊下樓了,她這幾年也摸清了江易冷的性子,他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上次的警告猶如在耳,她不想在進去警局。
江桃花看著江二嬸這麼慫,氣死了,一不做二不休,她就要揭開黎蘇的真麵目,激烈道:
“易冷,這個黎蘇不是你想的那樣,她就是一個母夜叉,心機又重,把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放身邊,你真的覺得安心嗎?
而且我們並沒有打她,是她自己打的,她真的很會演,你不要被她騙了。”
江易冷聽著,視線深深地落在正擦著眼淚,眼尾微紅的黎蘇身上,放在褲側的手指彎了彎,神情驟冷:
“滾出我家,我的家事,不用你一個外人來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