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在嚴斌教授的幫助下,黃狗獲得了一線希望。仔細了解情況以後,劉再軍帶著黃狗再次來到了‘查斯裏科技工程大學’。
文質彬彬的嚴教授端坐在茶座後麵。
“你就是林超丹?”
“嗯,我是。”
“你聽我跟你分析:芯片內部是有寫入程序的,是一係列的程序在控製著那個芯片。如果要作廢這個芯片,我首先要導出這些程序進行分析,之後才能進一步確定能不能去作廢它。明白嗎?”
“明白!”
“嗯,那就是說你接受這個安排了?”
“隻要讓我繼續留在部隊,什麼都行。”
“嗯!”
劉再軍突然問道:
“嚴教授,恕我不太懂這些。我隻是好奇:既然是芯片,那麼就需要電源,電池用完了不就自然作廢了麼?”
嚴斌輕輕地笑了笑:
“嗬嗬~人體就是一塊大電池啊!這種芯片對電流的敏感度是非常高的,人體內的電流往來,也就是神經信號產生的信號流動便足已讓它運作。”
“原來如此!”
......
嚴斌教授是尙業國電子芯片研究領域的開拓者和領路人,他主導研究開發的EFI處理器的計算能力達到每秒624.6億次,雖然它的運行時間受到限製(不能超過30分鍾),但是對於當時的科技屆而言已經是匪夷所思。
而後來的EFI-03和EFI-11兩個版本更是掙脫了種種束縛,開始正式為社會大眾開放。
作為尙業國的最高學府——查斯裏大學曾經對嚴斌教授發出邀請函,希望他能夠轉入查斯裏大學執教。但是,他以對‘科工大’有深情為由,婉言拒絕了。而其實,他是因為查斯裏大學的政治氛圍太濃厚才拒絕了“查大”的邀請。
在錢向豫的配合之下,一根極細的導針插入了林超丹的頭顱,這並不是太大的手術,無需麻醉。由於程序的密碼以及安全設置,經過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嚴斌才導出數據。
嚴斌把該程序的數據帶回研究所進行研究,最終發現這是一個死程序。死程序:可以比喻成是一種類似於惡性腫瘤的東西。修改它的任意一個片段都無法改變這個程序的執行路徑,因為它的路徑是開放性的。
一周之後,一群人再次來到了查斯裏軍醫院。
“您的意思是:沒辦法修改這個程序?”
“也不是完全不行,我隻能做到把信息輸出改成信息再次輸入。也就是改變信息的輸出放向,讓對方無法接收到它的信息。”
一旁的錢向豫分析道:“那也許不行,因為這樣會使他的大腦負擔過重,強製被處理重複的信息。導致信息模糊化,甚至信息混亂。”
“有那麼嚴重麼?”劉再軍關心地問到。
“我也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情況,但是以我的分析:至少會影響到他的理解能力和記憶能力。”
這時,林超丹說到:“就這樣吧!將軍,不要再浪費大家的時間了,就這麼決定吧!”
......
後來,嚴斌把他腦中的芯片程序做了部分的修改。黃狗也康複出院了。而問題也開始出現。
黃狗的異常表現開始增多:技術技能考核、各類考試不及格;在戰場上傻笑,甚至是叫喊;情緒突然亢奮;上次竟然用全力擊打隊長綠貓,照成綠貓差點暈厥過去;上次對決中沒有經過同意,而安置掛彈;......類似的情況越來越多......
劉再軍曾經考慮過是否要勸退黃狗,但是內心又有些許不忍。不忍心自己的部下,一名英雄就這樣度過餘生,在自己的否定和隊友的否定之下。
有一個晚上淩晨三點多鍾,劉再軍無意中發現坐在教室裏的林超丹在準備明天的戰術科目考試,他不斷地在敲打著自己的腦袋,口中還念叨:“不可能不懂啊?!我一定懂的,我一定懂的......”
看到這個情景,劉再軍默默地流下了眼淚。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決定:絕不讓黃狗離開第一特戰隊,直至他順利退役。
每當綠貓看到大家在嘲笑黃狗的時候,心中就無比作痛,有著想告訴大家真相的衝動。特別是在黃狗麵對大家的嘲笑而用傻笑為自己開脫的時候,心中幾乎在為這個眼前的英雄流血。
所以,他經常在控製不住的時候,製止大家的談論。
飛機在離地麵近三萬米的高空中飛行,大家再次陷入沉默。
門克,近在眼前。(我的小說《第一特戰隊》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