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駛小車在東方紅大道上行駕,何大為有一年這樣的習慣了。
自從與老婆吳妮分居後,何大為突然有一種特別的癖好。就是喜歡傍晚或者是周末自己駕駛車在縣城幾條大道上速度均衡漫無目的的行駛,他像一個獵手,在尋找自己認為漂亮的女人或者少婦。但是,大部分時間看不到幾位算得上漂亮的女人或者少婦。
他常常失望回到家。他喜歡到大街上看美麗的女人,自己都說不明白,是為啥?
第二天,何大為非常準時到了東方紅大道左邊工商銀行公交站台,接上了王珍鈴。
她一上車,何大為的手就不安分地往王珍鈴腿上動作起來……
“先不要動作,往市裏的方向走。行駕在縣城大道上車的速度快一點。” 王珍鈴說。
最後,何大為的車來到了一個大型的旅遊景點。
這是一個由廣東客商投資的4A級旅遊點,景點裏吃喝玩樂,什麼都有。最令遊客向往的是這裏的蒙古包,得到旅客的青睞。尤其是情人之間的約會。因此,這裏常常生意紅紅火火。
平日裏,沒有預約是沒有位的。
他們能夠正常進入蒙古包用餐、休息,何大為沒有預約,說明王珍鈴已經預約過了。何大為從自己車上拿出2瓶茅台,走進了蒙古包。
偌大的蒙古包裏,隻有何大為和王珍鈴,顯得空蕩、還有點寂寞似的。王珍鈴兩眼望著何大為,水汪汪的兩隻大眼似乎非常深情。何大為走了過去,用自己有反應的身子抱住了對方。他正想進一步動作時,王珍鈴說:“我們先洗澡吧!”然後,她轉身一件件的衣服從她白皙滑潤的身體上褪了下來,她往洗手間走去……
何大為良久沒有過這樣的夫妻生活了,他似乎進了一種自己設想的境界,霎然,他也很快結束了全部內容。王珍鈴祼著白花花的胴體,兩眼迷離地望著何大為,他似乎也毫無感覺,又非常無奈地點著煙,抽了起來。
煙霧在蒙古包裏散發,沒有方向,隻是飄,朦朧也迷離……
喝了幾杯酒後,何大為說,“我們今天不回去吧!就在這休息一天,明天下午回。”
“為啥?”王珍鈴僅穿著內衣內褲。
“回去也沒有什麼意思,不如在這裏多快活快活。”
“你不怕吳主任說你。” 王珍鈴說完兩隻眼盯著何大為,想從中看出對方內心深處的反應。
然而,什麼都沒有。隻有何大為驚訝的眼光。
王珍鈴站了起來,突然又轉身盯著何大為說:“我說你們夫妻呀,還真能演戲。明明是一對夫妻,你看,一個請我吃飯的老婆卻不介紹自己的老公;一個老公也不叫自己的老婆。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老婆懷疑我是你的情人,所以用這樣方式來考驗我,檢視我。而你,堂堂的一個男人,也裝著什麼都不知道,糊裏糊塗的配合老婆去表演這場戲。所以今天,我也來配合好你表演一場戲。”
何大為望著王珍鈴,在想,她是什麼時候知道我和吳妮是夫妻。
“我們屁大個縣城,誰家有事,誰家沒有事,很快就可以了解到的,何況,你們是領導呢。所以,我稍做打聽,也聽到了我想聽到的和不願意聽到的關於你們夫妻倆所有的事情,包括緋聞。” 王珍鈴兩眼盯著何大為。
何大為喝了一杯酒,示意王珍鈴也喝,她端起了酒杯喝了下去。何大為說:“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何況,我們是天天在河邊走,濕鞋的機會是很多還很大。比如說今天,你和我;我不明白的是,你為何第一次見我,就敢做那些與你年齡不匹配的動作。當然,作為一個男人如果當時沒有反應,一是說明我不正常;二是顯得我不尊重女人,也就是不尊重漂亮的你。是貓都吃腥嘛!”
王珍鈴兩眼水汪汪地又盯著何大為,“你想聽我真話,還是假話。”
“隨便你,我不能左右你,隻有從你自己的心裏出發。”何大為說。
王珍鈴坐了下來,唉地一聲好長好長……沒有說話,隻是望著蒙古包頂峰發愣,似乎在尋找用最恰當的一句話來講給何大為聽。
何大為沒有驚動對方,一直在等待,他想,能夠聽到王珍鈴發自內心的表述。也是一種解脫,對於目前心靈受傷的自己。
王珍鈴說:“我不是龍山縣人,是通過社會公開招聘做電視主播的,那還是六年前的事情了。最早我也不在龍山縣廣播電視台,是在別個縣的廣播電視台做電視新聞主播。那時的我對未來充滿著無限的憧憬,剛剛大學畢業,才20出頭,社會上一切的事情都感到新鮮而美好。你可以想象一下,一畢業就能夠做一名電視主播,大型活動的主持人,有多風光,完全滿足了一個年輕漂亮女人所有的虛榮心。是多少美麗少女夢寐以求的事情,然而,我就實現了。雖然說隻是一個縣級電視台,但是,沒有多少社會經驗的我對未來還是充滿了希望和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