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我受了傷,還要安慰這個大醋窖。不過算他識相,哄了兩句就把這事兒丟腦後了。
隻是輕微扭傷,不用住院。又有交警來問了具體情況,就讓我們回家了。
從我回家,奶奶一直念叨要去廟裏燒香給我祈福,人年紀大了,心理上越發需要寄托。
大寶以前很愛在外麵玩,一天到晚就是奔馳在莊園的每一個角落。
隻是這次我傷了,它可能從心裏覺得我是因為它才受傷的,也可能是覺得它沒能保護好我,所以每天就趴在我旁邊,除了出去拉屎撒尿哪也不去。
它不出去,小黃小白小黑就更不出去了。
好家夥,我的床上從沒這麼盛況空前過,四個家夥個兒都不小了,占據了70%的地盤兒。
可憐我弱小無助麵黃肌瘦,隻能窩在那30%的小空間,享受著獨屬於我的幸福時光。
而杜淩淵幹脆每天就在家辦公陪著我,小寶見我們倆每天都在家,也不肯去幼兒園了。
我們思前想後,如果逼著他去,他可能會覺得我們陪著小小寶是偏心,畢竟他還太小了。
算了,一家子五口人一隻狗三隻貓都趴家裏得了……
奶奶當然不會二十四小時一直在家坐著,她早晨和晚上要出去運動運動。
以前是會去村子和縣城交界處跳廣場舞,現在則是用買菜散步當做運動方式。
三天後,奶奶坐著警車回來了,送她回來的就是胡警官。
杜淩淵身為一個大總裁,總不會那麼心胸狹隘。
他熱情洋溢的問清楚原因,原來是奶奶買東西的時候遇到了黑秤!
老太太一輩子眼裏不揉沙子,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不良商販,勇敢的揭發檢舉了這個商家。
商家當場狡辯,雙方發生了激烈的爭吵,最後以胡警官遇到現場直播,說服教育結束。
最後就是他積極主動的送我奶奶回家了,杜淩淵非常真誠的感謝了胡警官,但是沒留他坐一會兒,而是直接說:“不耽誤您工作了,再見!”
這一係列操作,我在樓上聽的都暗自偷笑,胡警官更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能點頭道別。
據說,臨出門的時候,他還不忘回頭朝二樓看了一眼。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杜淩淵還在樓下安撫奶奶的情緒,我的手機微信電話卻響了,是胡警官打來的。
我有些無奈,人家胡警官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特殊意思,杜淩淵也許有些太敏感了。
但是杜淩淵是我的親親老公,他所有的不安自然都是他覺得沒有安全感導致的,所以他生氣一點錯都沒有,怪就怪我自己!嗯!我多有女德啊!(啊!呸!)
我接通電話:喂~
(這聲不小心拉的有點長,我自己都覺得有些嬌弱惹人憐,呸,先啐自己一口。)
胡警官:杜太太,你怎麼樣?恢複的還好嗎?
我: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剛剛非常感謝你送我奶奶回來。我腿不方便,所以沒下去。不好意思。
(我的聲音渾厚有力,杜淩淵在樓下一定聽的一清二楚,老公,我隻愛你!)
胡警官:這叫什麼話?這是我作為國家公仆應盡的義務!你不是說恢複的差不多了嗎?怎麼腿還不方便?
我:就是韌帶還有點疼,我這人怕疼,可能換成別人已經活蹦亂跳了,我就是嬌氣。
(我多麼具備自我批評的精神,為自己點讚!)
胡警官:你這樣的女人,嬌弱才正常,嬌氣點更可愛。
我:……明天我就開始遛狗……
杜淩淵已經進屋了,雙手抱肩倚在門框上盯著我……
我的小心肝兒誒……好怕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