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聽誰說的?”閻埠貴急了,“我們家解成還小呢,根本沒人介紹!”

江北良嗬嗬一笑:“我就是這麼一說,你也別往心裏去。”

閻埠貴汗都下來了。

別往心裏去,怎麼可能不往心裏去?!

賈東旭什麼情況別人又不是不清楚,一個白玲一個秦淮茹現在都把著你,別人搶都搶不走她們。

你要是對我未來兒媳婦起了心,解成還不得打光棍?!

“房子的事兒就這麼定了,”江北良說道,“把賈家那套房子給你,也算是報達你家這段時間幫助我的好意。”

閻埠貴受寵若驚:“哎喲,北良,你說這話就是把我當外人兒呀!”

“幫你?那是幫你嘛?不是累贅就很不錯了。再說了,就院子裏這幫人,還需要我我們幫你?”

江北良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其實他心裏清楚,閻埠貴現在既得到了房子,還是院子裏的管事大爺,已經算人生巔峰了,他心裏都已經樂開了花了。

“趙大娘去中院易忠海那三間大房,秦淮茹回來後在這兩間房。”

易忠海的三間大房是西廂房,比趙大娘這兩間南牆下的“門洞”房要好太多。

趙桂蘭自然是對江北良感恩戴德。

李然然卻嘟起小嘴不樂意了。

“咱們去了中院,那就不能和北良哥在一個院兒了!”

趙桂蘭聞言也忽然明白過來:“北良,你更應該去中院。”

江北良搖搖頭:“我就不去中院了。”

雖然沒說明原因,但趙桂蘭已經習慣了聽從江北良的話語,也沒有多問。

現在江北良有將軍坨的一套破房子,還有踩坑係統說的關於抓住敵特後一套四合院的獎勵。

所以他不著急。

“等過完年出了正月,你們就搬過去。”

趙桂蘭說道:“不著急,還有一個月呢,那聾老太不是還在易忠海的屋裏待著?”

“他屋裏有煤炭。”

吃過了年夜飯,江北良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白玲趕了過來,見到江北良就把他推進了屋裏。

“一晚上不見,你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嗎?”

江北良見她饑渴的樣子,便戲謔的問道:“是不是被子被你磨破了?”

白玲:“討厭……唔……”

再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了,她的嘴已經被江北良堵上了。

二人迫不及待的預約了一番,完事之後已經是下午。

白玲起身穿衣服:“最近還是沒有候鳥的消息,你要注意一些。”

江北良皺眉道:“沒有消息?”

“它想幹什麼?這麼久了也沒動靜,我等的都快要先出鳥事兒來了。”

白玲哼了一聲:“你能閑出鳥事來?別不支持你和秦淮茹還有婁曉娥的破事兒。”

“嘿嘿……”江北良嘿嘿一笑。

他無需多解釋什麼,既然白玲已經知道,還沒有問自己的問題,那就一切都好說。

白玲起床要走,江北良起身相送,出門正好遇到了聾老太從外麵回來。

她衝著江北良和白玲一笑,然後往後院走。

江北良忽然起意,衝著聾老太施展了真言術。

“老太太,你去幹什麼了?”

聾老太聞言立馬說道:“啊,我去跟組織裏下麵的人見了個麵。”

“哎呦,這年頭組織老大不好幹呀,他們是啥啥都找我要啊!”

聽到這話,白玲瞬間警惕了起來。

“老太太,你說的組織是……”

聾老太笑嗬嗬地說道:“就是你們嘴裏的敵特呀!”

聽到這話,白玲忍不住了,剛要動手,卻被江北良拉了下來。

江北良問聾老太:“那你是什麼人?”

聾老太:“我,代號候鳥呀!”

!!!

得了!

破案了!

白玲上前就是一巴掌,聾老太畢竟是老人,根本沒有能力抵擋,直接暈倒在地。

江北良把她拖進了中院,聽到動靜的鄰居們都出來看是怎麼回事。

江北良解釋下一下,眾人皆驚。

“沒想到啊,敵特竟然就在咱們院子裏!”

“易忠海當管事大爺的時候,根本啥都沒幹呀!讓她隱藏這麼久。”

“好在有江北良。”

眾人紛紛感謝江北良,等白玲帶著人把聾老太帶走後,大家都安心了下來。

之後,政府獎勵給了江北良一套四合院,江北良收拾東西搬了家。

之後他嫌棄一個人住太空了,多幾個人熱鬧就和白玲,秦淮茹還有婁曉娥住在了一起,過上了沒羞沒臊的日子。

(本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