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廝雖然車子飛出了賽道,但還是逗逼得喊了一句:“尼瑪!老子是不會死的!我隻是不想拿第一而已!因為第一太孤獨了!啊····德瑪西亞!”他這聲音隨著他車子的墜落越發弱小起來,但最後的那句德瑪西亞卻狠狠地落在人們的心中,包括我···不愧是逗逼,要死了都還這麼逗!
而與此同時,那娘炮也早已不見蹤影,估計現在正在急速往終點處奔吧!不過我有些奇怪的是,我來了這麼久,怎麼還不見到那個太子?於是我抱著好奇心,問了老鷹他們說:“哎,那個太子來了沒有?怎麼我還沒見著他?他是哪個?你們給我指指?”
老鷹聽了,搖了搖頭說:“還沒來呢!上兩屆也是這個卵樣,最後才來!”
尼瑪,敢情這個太子是在裝逼耍大牌啊!不過沒事,任憑他裝逼耍大牌,到時候看看他有沒有真本事就知道了,因為沒有本事,什麼都是假的!
不得不說,這山道其實還挺長的,急速飆起來得要個十分鍾才能跑完,急速的十分鍾啊,你自己想想有多長···其實我原本也是不知道的,是最後這娘炮的時間在那邊傳了過來,我才知道的!
這娘炮的實力我清楚,還挺厲害的,可就是他這技術,也在這山道上跑了整整十分鍾,沒有一秒誤差!這尼瑪,得多遠啊?而且開回來還要十分鍾,臥槽!這樣來來回回地弄起來,一組跑起來就要二十分鍾,這十五組得多長時間啊?這不是玩我嗎?尼瑪,我現在發覺這太子不來並不是裝逼···而是特麼要等太久了。
唉,最後沒辦法,跑了三組都沒喊到我的名字,隻好和老鷹他們跑到金杯車裏,好好收拾一下這個徐明輝!
而當我們進到金杯車後,這徐明輝已經清醒過來了,滿嘴都是幹掉的血跡,而且還鼻青臉腫的!被大漢們按坐在車椅子上!不過此刻的他被我這些帶來的黑衣大漢們,用麻繩給五花大綁起來,同時嘴也被透明膠給黏上了!對我們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好像是要說話!
我見狀,把手放在他嘴巴的透明膠上,他看我這樣,也是拚命地對我點頭。我嘿嘿一笑,然後抓住透明膠的一角,一使勁狠狠地撕了下來,疼得徐明輝那是哇哇大叫,但是渾身又被綁住了,手腳根本動彈不了,隻好拚了命地抽動臉上的肌肉,看起來非常滑稽,哈哈!
隻見他疼完隻好,滿臉苦逼地求饒說道:“兄弟,我錯了,放我走吧?我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就他這種人,因為酒吧沒有給他看,就喊人來砍我兄弟,現在我把他弄得這麼慘,他這種人難道還會就這樣算了?我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所以,這個人不能留!必須死!就憑他把老吳的臉弄成這樣,他就必須死!
不知為何,我一想起老吳的臉,我這渾身的火氣就又冒了出來,最後我是越想越惱火!猙獰的雙眼死死地盯著徐明輝,而他也被我盯得怕了,驚恐地說:“你要幹嘛···別··別殺我,我地盤全給你··隻要你別殺我,要我做狗都答應,就算讓我做你那條藏獒的伴侶,我也願意···隻要你別殺我。”他說著還指向了此刻躺在車裏,同樣是緊緊盯著他的嚇嚇!
尼瑪,這廝太特麼怕死了,不過就憑他這樣也配?就憑他這樣也配和嚇嚇那個?這簡直就是侮辱了嚇嚇的優良血統!而且嚇嚇也不好這口,它可是正宗的大藏獒,要找伴侶也是要找相匹配的母藏獒啊!
想罷,我一拳打到他那張臭嘴上,頓時又把他牙齒打掉幾顆,要是沒有幾個大漢按著的話,估計他都要滾到下車了!不過我看他那個死樣就很火,斜眼歪鼻子的,現在腫的像豬頭一樣還是一副奸臣模樣,讓人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
而且我是越看越火,最後實在忍不住,找身後正在打電話叫手下的人吞並徐明輝地盤的老鷹拿了把匕首,然後便一把抓住徐明輝的衣領,把冰冷的匕首貼在他的臉上!
而此刻鋒利的匕首在夜色的照耀下,發出陣陣寒光,把這徐明輝嚇得渾身發抖,驚恐,但又結結巴巴地對我說:“大···哥··小弟我···錯了!別··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