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躺在後山,周圍沒有學生,不是警員趕走的,這裏本來就很少有人來。
餘驚鵲皺眉,不是心煩死了一個警員,而是心煩這件事情會因為死掉的警員,而變得麻煩起來。
殺警員的人是誰?
組織的人?
還是看不慣的學生?
從刀刺入的地方,不是脖子不是心髒,不是重要器官,隻是肚子來看。
應該是學生做的。
可是組織發展的人也是學生,你不能判斷出來,這個學生究竟是什麼身份。
但是不管是誰做的,事情都變得麻煩起來。
餘驚鵲希望的是學校什麼都不要做,警員調查無果之後,離開。
可是現如今出現這樣的事情,能不調查就離開嗎?
這凶手是學生,難道還能不調查學校了?
看到餘驚鵲站在原地不話,李慶喜低聲問道:“股長,這怎麼辦?”
怎麼辦?
要是餘驚鵲知道怎麼辦就好了。
“屍體處理了,放在學校幹什麼,還不嫌丟人嗎?”
“調查一下,今晚上誰來過這裏,還有凶器拿走,找人看看,有沒有人認識。”
餘驚鵲了一下,這就是最簡單的處理辦法,李慶喜也明白,可是餘驚鵲不來,他不敢亂動。
餘驚鵲完之後,李慶喜立馬命令警員,開始處理起來。
等到屍體被帶走,餘驚鵲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有點不明白對李慶喜問道:“這寒冬臘月的,警員跑後山來幹什麼,這地方鳥不拉屎的。”
後山現在很荒涼,夏可能會有些在植被,但是冬看起來是光禿禿一片。
你警員跑這裏來幹什麼?
上廁所?
學校裏麵廁所多了,你至於跑到這裏來嗎?
不嫌路遠嗎?
對於警員出現在這裏,餘驚鵲很好奇。
這裏一看就是第一案發現場,不可能是警員死了之後,將屍體運過來的。
“沒有腳印。”李慶喜看了看道。
後山雖然還有積雪,但是有些地方是沒有,警員的腳印有留下來,但是沒有其他人的腳印。
看來這個人來這裏的時候,就想到了要殺人,所以故意走在了不會留下腳印的地方,也算是有備而來。
李慶喜道:“股長,這殺人的學生,不是地下黨,就是對我們抓學生殺學生不滿,現在殺了警員,就算是反滿抗日分子。”
“不要想著功勞,等你抓到人之後,再這些話。”餘驚鵲不滿的道。
聽到餘驚鵲的語氣,李慶喜不敢再什麼。
因為現在的李慶喜,認為餘驚鵲心煩,是心煩警員死了,還是死在一個學生手裏,丟人。
其實餘驚鵲心煩的完全不是這件事情,他心煩的是,警員死在學校,那麼對學校的調查,不僅僅是不會結束,反而還要更加嚴厲。
可能會有更多學生死亡。
這個人是誰?
如果是組織的人,那麼就是重大失誤,他應該知道這樣做,代表這什麼。
如果不是組織的人,餘驚鵲沒辦法什麼,畢竟他殺的是警員。
可是他也應該心裏明白,在學校這樣做,不是連累學校的學生嗎?
但是你也不能對年輕人要求太高,他或許看到被抓的學生,被日本人殺死,心中難以咽下這口氣,想要報仇雪恨。
而且學校是他最熟悉的地方,他隻能在這裏選擇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