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方麵,和餘驚鵲認為的一樣,沒有用刑。
但是蘇俄方麵掌握的情況更多,他們還從第二個方麵經行了考慮,那就是這個人帶來的任務,也沒有出問題。
他從蘇俄過來,當然是帶著任務過來的,難道是來旅遊的嗎?
他帶來的任務沒有問題,再加上沒有被審訊,蘇俄認為他是清白的,這沒有毛病。
換成餘驚鵲,一樣會認為這個人是清白的。
在清白的情況下,防備心理就變得薄弱,那麼被聽到一些隻言片語,從隻言片語中,得到第二次被襲擊的地點,也不是不可能。
你問這個俄國人,他自然自己不知道,可是他到底知道嗎?
餘驚鵲對陳溪橋道:“我建議提醒蘇俄方麵,關於這個俄國人帶來的任務,也要取消,甚至是任務有關人員,轉移。”
陳溪橋明白餘驚鵲的意思,如果這個人真的有問題,那麼這個任務也是很危險。
日本人可能是為了送這個人回來蘇俄內部潛伏,才沒有動他身上所攜帶的任務,可是如果這個人暴露的話,日本人就會行動。
“可是我們現在還沒有確定他的身份。”陳溪橋無奈的道。
你都不能去確定身份,你就讓蘇俄方麵放棄任務,這個任務自然是重要的,不能你動動嘴,人家就放棄。
“未雨綢繆。”餘驚鵲道。
“我們隻能提醒,聽不聽,要看他們。”陳溪橋道。
“我們隻要提醒了就行。”餘驚鵲隻能如此,他們又不能替別人做決定。
“隻要盯住這個人,日本人接下來沒有了行動,就明這個人沒有機會送情報出去,嫌疑會大大增加。”餘驚鵲認為這是一個辦法。
陳溪橋道:“蘇俄方麵已經在做了。”
木棟梁在一旁問道:“你會不會是日本人用這個俄國人的家人威脅他?”
既然沒有審訊,就叛變,那麼在木棟梁看來,隻有用人質威脅這一種可能了。
陳溪橋卻搖頭道:“他已經沒有親人了。”
“他家裏在蘇俄以前也是貴族,但是革命之後,很多貴族不滿自己的待遇,就成了現在的白俄。”
“這個俄國人家裏同樣如此,就舉家離開蘇俄,但是沉船了,一家人除了他都死了。”
這個俄國人沒有死,是因為他並沒有打算離開,他也不願意做白俄,他是支持革命的。
“難怪他可以獲得這麼高的信任。”餘驚鵲點頭道。
這個人不能算是大義滅親,隻能他明白進步與發展,就和冰城的很多進步青年是一樣的。
家裏人願意做滿洲國人,他們懂得多,知道滿洲國不過是亡國奴罷了,所以想要反抗。
“這樣的話,他連家裏人都沒有,確實不存在威脅的可能性。”木棟梁歎了口氣,還以為找到了思路,現在看來,也是沒用。
“也不能沒有收獲,蘇俄的人將他盯住,隻要讓日本人沒有後續的行動就行。”餘驚鵲認為今是有收獲的。
“你的話好像已經確定他就是有問題的一樣。”陳溪橋認為餘驚鵲的話,好像已經是認定這個人有問題,現在隻是沒有辦法證明罷了。
“雖然我還證明不了,但是直覺就是他。”餘驚鵲也用直覺了一次話,那是因為沒有證據,不然誰願意用直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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