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棟梁大概率是逃不掉的。
木棟梁隻要逃不掉,餘驚鵲就會被懷疑。
這樣牽連下去,就是一大批人。
好在大家賭贏了,薛家姐幫忙了。
不過木棟梁卻道:“我和她交往的日子裏麵,我覺得她人還不錯。”
“那麼你就敢這麼做?”餘驚鵲苦笑著道,一句人不錯就敢做嗎?
“我當然不敢,我先告訴了雪狐,雪狐決定的。”木棟梁笑著道,起來是凶險,隻是度過難關之後,大家還是會有些放鬆。
陳溪橋同意的。
那是因為陳溪橋已經別無他法了,如果薛家姐不答應,他們都會萬劫不複。
好在薛家姐明大義。
看來薛家這樣的泥潭裏麵,也不是沒有明白人。
“她敢用薛家幫你,你可以啊。”餘驚鵲調笑了一句,事情搞明白了,自然是開心,也能有心情開玩笑了。
“你別笑話我了。”木棟梁道。
其實起來木棟梁是很不好意思的,這件事情可以是臨時起意,賭了一手,沒有想到還賭對了。
可是賭對了又如何。
木棟梁苦笑著道:“薛明是我們殺的。”
聽到木棟梁的話,餘驚鵲也是收斂起來笑意,他拍了拍木棟梁的肩膀道:“走一步看一走吧。”
兩人來到陳溪橋家裏,陳溪橋和組織的人,早就被木棟梁從箱子裏麵放出來了。
組織的人已經離開,他被警員看到了,現在要躲起來。
再一次見到陳溪橋,餘驚鵲笑著道:“怎麼聽今有些人,在女人裙子下麵,鑽了挺長時間。”
餘驚鵲的話,讓陳溪橋臉色立馬就變了,咬著牙道:“你得意什麼,我要是被特務科抓到了,第一個就把你出來。”
“我等你。”餘驚鵲笑著道。
今的事情,丟人是肯定丟人了,陳溪橋不過餘驚鵲。
瞪了餘驚鵲一眼道:“這件事情,你給我忘了。”
“放心,你知我知……他們也知。”餘驚鵲的語氣,讓陳溪橋想要動手。
幾人鬧了兩句,餘驚鵲正色起來道:“薛家姐怎麼辦?”
“恩將仇報肯定是不行的。”陳溪橋道。
薛家姐是救過他們的,你讓他們去殺人滅口,那肯定是不行。
“不過不用擔心,薛家姐和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陳溪橋也從剛才的惱羞成怒,恢複到了往日的神采。
“怎麼講?”木棟梁問道。
“很簡單,薛家姐今幫我們逃離抓捕,如果這件事情出去,特務科抓不到我們,薛家什麼罪名?”陳溪橋問道。
木棟梁反應過來道:“隻要薛家姐死不鬆口,特務科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可是如果鬆口,等著一口吞掉薛家的人,就會蜂擁而上。”
“對,所以她不會的。”陳溪橋很有自信的道。
牽扯到自己的利益之後,就會如此。
餘驚鵲無奈的道:“人家今可是幫了你,你現在就開始這樣了。”
陳溪橋不理會餘驚鵲的嘲諷,反問道:“你會不想這些?”
他們這一行,就是這樣,你冷血,感情淡都行,反正理智第一位。
餘驚鵲確實也會這樣想,必須要先確保安全,不然誰能放一個定時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