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身份大家心知肚明,他們不能明白,已經是煎熬。
如果還要相互利用,那麼隻會讓他們更加痛苦。
他們可以相互幫助,但是卻不會相互利用。
季攸寧現在不知道餘驚鵲心裏想法,看到餘驚鵲回來,上來幫餘驚鵲將大衣脫掉。
“冰城又要開始冷了。”季攸寧抱怨了一句,好像還沒有怎麼感受夏,這冰城的氣,又開始降溫了。
餘驚鵲坐在沙發上,好笑的道:“你的短款旗袍從裁縫鋪取回來,都多長時間了,一個夏拖一個夏的,你到底是穿還是不穿。”
聽到餘驚鵲提起來那件衣服,季攸寧不甘示弱的道:“我穿不穿,你就這麼想知道嗎?”
“我這不是可惜嗎,好好的衣服。”餘驚鵲的臉皮,怎麼可能輕易敗下陣來。
“流氓。”季攸寧念叨了一句。
“那個衣服可是正正經經的衣服,怎麼就流氓了。”餘驚鵲大呼冤枉。
“我不是衣服流氓,我是你。”季攸寧坐在餘驚鵲身邊,眼神玩味。
其實你衣服季攸寧能穿嗎?
當然能穿。
她都已經和餘驚鵲抱著睡覺,難道還怕穿那件衣服嗎?
隻是季攸寧不好意思穿出去。
但是如果隻是在家裏穿的話,弄的好像是專門給餘驚鵲看的一樣,讓季攸寧覺得怪怪的,好像是那種感覺一樣。
“今年是沒有機會了,看明年吧,我都擔心過幾年,你長胖了,肚子起來了,都穿不進去了。”餘驚鵲笑著道。
季攸寧不服氣的站起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我哪裏胖了?”
“別過幾年,就是過幾十年,我都能穿。”季攸寧不甘示弱的喊道。
“那你穿著我看看?”餘驚鵲期待的問道。
“你想得美,激將法沒用。”季攸寧絲毫不上當。
其實那件旗袍,餘驚鵲已經是心心念念想了很長時間了,每年夏餘驚鵲都要提一句,可是季攸寧就是不穿。
弄的餘驚鵲心裏癢癢的,也沒有辦法。
你真的衣服很過分嗎?
算不上。
到了夏,大街上多得是,比這件衣服誇張的,數不勝數。
但是人就是這樣,看不到的,才想看。
去舞廳看白俄的姑娘,露著白花花的大腿跳舞,餘驚鵲還覺得沒意思呢。
兩人鬧了一會,就準備吃飯。
吃完飯各自忙了一會,就上床睡覺。
躺在餘驚鵲懷裏,季攸寧突然低聲問道:“你真的想看?”
“什麼?”餘驚鵲問道。
“裝什麼裝啊。”季攸寧不滿的用頭輕輕撞了餘驚鵲一下。
餘驚鵲才反應過來。
想嗎?
當然想啊。
餘驚鵲多老實,直接承認下來道:“想看啊。”
“喂……我我想看。”餘驚鵲回答完想看,季攸寧居然是沒有了聲音,弄的餘驚鵲莫名其妙。
“喂,別裝睡,我我想看。”餘驚鵲晃動了一下懷裏的季攸寧。
可是季攸寧現在開始裝鴕鳥了,不管餘驚鵲什麼,她都閉口不言。
看到這個樣子的季攸寧,餘驚鵲無奈的笑了笑,緊了緊摟著季攸寧的胳膊,開始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