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驚鵲感覺血應該都出來了。
這疼痛,還真的是管用,立馬就戰鼓停歇。
季攸寧也感覺到了,得意的道:“怎麼樣,效果不錯吧。”
餘驚鵲吸著冷氣道:“你是屬狗的嗎?”
“不是啊,屬龍。”季攸寧得意洋洋。
不過季攸寧舔了舔嘴唇,發現有甜絲絲帶著鐵鏽的味道。
立馬緊張的道:“你流血了?”
季攸寧剛才是真的氣急了,咬的時候沒輕沒重,而且黑暗中看不清楚。
也不能怪季攸寧,誰叫餘驚鵲自己沒事幹口花花,不是沒事找事嗎?
不過季攸寧還是心疼起來餘驚鵲,也顧不得怪餘驚鵲自找的,急忙關心起來。
“疼嗎?”季攸寧問道。
“不疼。”餘驚鵲道。
就在餘驚鵲不疼的時候,他感覺有柔軟的觸感,接觸到了自己的肩膀,還帶著一點水靈。
“你在幹嘛?”餘驚鵲覺得自己聲音有些顫抖。
“我給你舔舔。”季攸寧不想出去拿紙來擦,而且她覺得這樣可以減輕疼痛。
至於你好意思嗎?
本來就是用嘴咬爛的,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可是餘驚鵲不行啊。
剛剛戰鼓停歇下來,現在又有了抬頭之勢,餘驚鵲急忙將季攸寧的頭弄開。
“老老實實睡覺,不疼,也沒有太多血。”餘驚鵲咬著牙道,他感覺自己今咬牙的次數,比以前一個星期都多,牙都壓碎了吧。
季攸寧不老實的晃著腦袋,道:“怎麼不疼,我都感覺到血了,很多呢。”
“你不是狗,你也不是龍,你是西方神話裏麵的吸血鬼,嚐血還嚐上癮了。”餘驚鵲沒好氣的道,這季攸寧是不知道自己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夥子嗎?
你在玩火啊姑娘,心自焚。
季攸寧還是想要看看,因為是自己咬傷的,她很擔心。
但是頭卻被餘驚鵲死死按著,不能挪動,最後隻能作罷。
看到季攸寧老實,餘驚鵲鬆了口氣。
這樣的戰鬥,同樣考驗人。
這是心智上的考驗啊。
要不是真的不會佛經,餘驚鵲現在都忍不住想要默誦一段。
也不知道是幾點睡著的,反正季攸寧已經在懷裏開始打鼾,餘驚鵲還瞪著眼睛。
好不容易睡著,迷迷糊糊的。
早上醒來,發現肩膀涼涼的。
睜眼看到,季攸寧已經穿戴整齊,在這裏拿著酒精給餘驚鵲消毒呢。
“不至於吧?”餘驚鵲迷糊著眼睛問道。
“口腔裏麵細菌很多的,還是消毒的好。”季攸寧煞有其事的道。
做作。
餘驚鵲都想要批評季攸寧,到底懂不懂。
人家還……
算了,餘驚鵲懶得和季攸寧。
肩膀傷的其實不嚴重,就是一個牙印罷了。
之後的幾,這個牙印會經曆一個顏色的變化。
處理好了之後,餘驚鵲起來吃飯,他知道顧晗月還是安全的。
如果顧晗月真的出事,木棟梁一定會打電話通知他,用暗語讓他心。
雖然家裏的電話不好用,可是吳歸遠已經死了,家裏的電話還是可以偶爾用一用的,不過還是要注意用暗語。
木棟梁沒有打電話,明事情還沒有緊急到這種地步,看來顧晗月活著回來的希望很大。
這都要感謝眼前的這個女人。
季攸寧。
謎一樣的女人,當你想要解開她的麵紗,才發現自己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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