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蕭相的嫌疑更大。”餘驚鵲道。
“你的理由。”萬群將李慶喜記錄的筆錄看了看放下。
理由?
餘驚鵲很直截了當的道:“這件事情蕭相首先就比舒瀾知道的要多,也更加的清楚,而且蕭相也承認自己沒有和舒瀾的太明白。”
“其次是軍統如果想要盯著橋本健次,當然是在學校裏麵找一個人合適,如果去火車站找一個人的話,顯得有點撞大運,橋本健次要是不去火車站呢?”
聽到餘驚鵲的話,萬群點了點頭沒有否定,但是卻道:“舒瀾也不能放下,據我了解橋本健次離開冰城的次數不少,軍統在火車站放人也不是不能理解。”
“股長的有道理,不過有沒有可能是其他的人,從舒瀾和蕭相這裏偶然間獲得的消息?”餘驚鵲又提出來了一種假設。
“在得到答案之前,任何假設都有可能,但是我們要追求的是答案,不是假設。”萬群語氣有些不滿。
“軍統的人不是傻子,偶然間獲得的概率是多少?”
“難道軍統的人要靠著這個偶然間的概率來完成任務嗎?”萬群的批評,餘驚鵲隻能虛心接受。
其實餘驚鵲的這個假設,不過是想要在合理的範圍之內,讓嫌疑人變多,給軍統的人一些機會。
這樣的出發點也是為了找到凶手,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算不上有嫌疑。
但是在萬群這裏,還是被批評了。
餘驚鵲心裏明白,自己想要幫忙,真的是很難。
哪怕是不經意間的一個假設,都會讓萬群不滿,如果真的做了什麼,萬群還不扒了餘驚鵲的皮。
從萬群辦公室離開,餘驚鵲心裏越發的警惕,他知道自己不能隨意的錯一句話,也不能熱血上頭犯錯,任何一個細節都可能是致命的。
在回去辦公室的路上,餘驚鵲已經是想好了,這件事情隻能公事公辦,再也不要有僥幸心理。
這是不是有點對不起軍統的人?
餘驚鵲現在考慮不到這個問題,他沒有資格想這麼多,他不是隻手遮的大人物,他也不過是活的戰戰兢兢罷了。
推開辦公室的門,劍持拓海不在裏麵,看來是出去忙了。
劍持拓海剛來,自然要表現的積極一點,餘驚鵲獨自坐在辦公室之中。
決定了公事公辦是一回事,但是要讓自己完全沒有負罪感,甚至是沒有愧疚感的接受,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過不管你能不能接受,這都是你需要經曆的過程,身體先接受,心理再吧。
叫來李慶喜,讓李慶喜盯著舒瀾和蕭相的情況,有任何消息,都要立即通知。
餘驚鵲原本還想要去看看橋本健次,一方麵表示看望,一方麵也是為了工作調查,其次是想要弄清楚橋本健次手裏到底有什麼東西?
可是最後想了想餘驚鵲決定放棄,橋本健次一定會很敏感,自己還是不要去以身犯險了。
在萬群麵前,不過是提了一句假設,就已經被批評,看來行事心是頭等大事。
並不是不能提假設,而是你的假設一定要有建設性,如果假大空,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