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到是女士的特權,對漂亮女士尤為突出。
起碼和秦晉約會的男人,都會比秦晉早到很多,秦晉遲到幾分鍾,也無傷大雅。
但是對於木棟梁來,顯然不在此列,李慶喜麵色陰沉,他是特務科的人,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如果不是木棟梁身份特殊,是喬三爺的人,他恐怕早就發難了。
“不急,等等。”餘驚鵲嘴上著不急,臉色卻嚴峻起來,李慶喜又不傻,自然知道餘驚鵲現在是忍著怒氣。
在十分鍾之後,木棟梁從外麵姍姍來遲。
“餘隊長已經到了嗎?”
“不好意思,公司裏麵有些事情要處理,耽誤了一會功夫,來晚了。”木棟梁進來之後,張口便道。
話比以前多了不少,而且很自然,看來進步不。
而且稱呼從隊長,變成了餘隊長,生疏感又增強,不得不細節上,木棟梁已經很注意了。
其實餘驚鵲不知道,陳溪橋對於培養木棟梁,可是下了功夫的,而且木棟梁也爭氣,學的很快。
木棟梁的話,聽在李慶喜耳朵裏麵,那叫一個惡心。
什麼餘隊長?
什麼公司裏麵有事情要處理?
你當你是誰啊?
“木棟梁,你子不要給臉不要臉。”李慶喜對木棟梁道。
“我和餘隊長話,你插什麼嘴。”木棟梁直接坐下,對李慶喜道。
“你……”李慶喜心裏氣不過。
餘驚鵲伸手將李慶喜攔了一下,看到坐在自己麵前的木棟梁,他笑著道:“你當真以為,你現在有資格和我平起平坐嗎?”
“我自然是沒有資格和餘隊長平起平坐,但是我也沒有犯法啊,餘隊長不會想要抓我吧。”木棟梁心裏不虛。
他不犯法,他不信警察廳會動他,而且他身後還有幫派撐腰,多少有點底氣。
“你知道的,特務科很多時候是不講理的。”餘驚鵲的話帶著寒意,讓木棟梁想起來,自己麵對的是特務科。
木棟梁臉色變了又變,最後道:“就算是不講理,也要有理由吧,我是反滿抗日分子嗎?”
“你是不打算合作了?”餘驚鵲沒有回答木棟梁的話,轉而問道。
“公司裏麵事情很多,我現在負責的事物也不少,分身乏術,怕不能好好和餘隊長合作,耽誤了餘隊長的大事,我看不如就算了。”木棟梁一邊話,一邊從身上拿出來錢,放在桌子上。
這些錢,是當時李慶喜給木棟梁的,現在被木棟梁拿出來,就是告訴他們,一拍兩散,我也不占你們便宜。
誠意木棟梁是有的,錢都拿出來了,餘驚鵲他們也不用盯著不放。
但是麵子沒有啊。
李慶喜看著桌子上的錢,覺得被打臉了。
這些錢,現在的木棟梁當然不在乎了,給他們是打發叫花子嗎?
“一拍兩散?”餘驚鵲的語氣帶著玩味。
“餘隊長,我們近日無怨,往日無仇,在冰城低頭不見抬頭見……”
“你想要威脅我嗎?”
“你覺得你能成長到威脅我的地步嗎?”餘驚鵲直接將木棟梁的話打斷。
慢慢站起來,餘驚鵲將桌子上的錢推回去,放在木棟梁麵前道:“錢拿好,以後還叫我隊長,合作繼續。”
“我……”木棟梁張嘴還想要什麼。
餘驚鵲笑著開口道:“你在幫派裏麵混得不錯,是因為有一個人看重你,可是如果他知道,你以前是和警察廳特務科合作的,你覺得他會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