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最新的消息,你的對手代號紙鳶。”萬群了一句。
紙鳶?
聽到這個代號,何斯諒和餘驚鵲都是皺眉。
“男的女的?”何斯諒問道。
“不知道。”萬群道。
“紙鳶?聽起來好像是女的。”餘驚鵲在一旁道,他可不是害季攸寧,而是故意在擾亂何斯諒的思路。
果然,何斯諒搖頭道:“紙鳶裏麵的鳶,可不是什麼鳥,那可是老鷹,凶猛的很。”
你想要從代號本身,判斷一個人的性別,確實不容易。
餘驚鵲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分不清男女最好。
“敵人可能也會用代號,來迷惑我們。”萬群道。
一個男人,很可能會用一個極其女性化的代號,一個女人,可能會有一個極其男性化的代號,其實都是為了更好的隱藏自己。
就比如以前,在正陽警署的時候,餘驚鵲還見過一個男人,代號玫瑰的。
聽到玫瑰,第一時間想到的都是女人,但是其實是一個男人,確實可以迷惑敵人。
所以萬群現在的意思,就是這個紙鳶,暫時不要去認定他的性別,男女都有可能。
“消息這麼籠統嗎?”餘驚鵲忍不住問了一句,好像是對消息不滿。
其實餘驚鵲是想要看看,萬群得到消息的來源是什麼,有沒有可能知道更多的消息。
萬群同樣不滿,對於這個消息他也很失望,隻是知道一個代號,和什麼都不知道差不多。
“這個紙鳶是最近冒出來的,而且很神秘,知道的人不多。”萬群皺眉。
神秘?
餘驚鵲可不見得,應該是邊緣化吧,畢竟季攸寧剛開始,什麼任務都沒有參與過,可不是神秘嗎?
“最近冒出來的?”何斯諒問道。
“對。”萬群點頭。
“昨你推測這個人很熟悉冰城,但是如果你是最近冒出來的,他以前在幹嘛?”何斯諒認為這一點,需要重新推敲一下。
萬群道:“可能以前不在冰城。”
“那他憑什麼對冰城了如指掌。”何斯諒覺得這就自相矛盾了。
餘驚鵲再一次開口道:“會不會是冰城人,不過在外麵學習,現在學而有成,又對冰城很熟悉,所以回來工作。”
這句話,還是為了給萬群和何斯諒的工作增加難度。
何斯諒聽了之後道:“確實有這個可能。”
“但也不能排除,不是本地人,他的搭檔是本地人。”萬群繼而道。
他們昨的推測裏麵,確實不是一個人,這個紙鳶是有搭檔的。
看到自己的話,沒有起到太好的幹擾作用,餘驚鵲歎了口氣。
想要用語言幹擾萬群和何斯諒的判斷,確實不容易,餘驚鵲沒有再開口,免得太明顯。
“這個消息對我們的幫助不大,甚至是不能幫我們縮調查範圍。”何斯諒也顯得對這個情報不滿。
“紙鳶的情報是機密,在軍統裏麵知道的人很少,想要調查出來自然不容易,不過我們會盡量調查的。”麵對何斯諒的不滿,萬群隻能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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