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美吧？”季攸寧突然道。
“聽很美。”餘驚鵲點頭回答。
“可是為什麼歌聲裏麵，感覺很孤獨。”季攸寧的一句話，讓餘驚鵲想笑，卻突然笑不出來。
孤獨？
歌聲中聽得出來嗎？
秦晉真的孤獨嗎？
“為什麼這樣？”餘驚鵲笑著問道。
季攸寧搖頭道：“我不知道，很好聽，不過我覺得她不快樂。”
“不快樂嗎？”
“人人追捧，在冰城擁護者很多，為什麼不快樂？”餘驚鵲帶著探索一樣的心情問道。
“或許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心事吧。”季攸寧的煞有其事，弄的好像她已經將秦晉給剖析了一樣。
歌聲中？
餘驚鵲閉目，仔細去聽，用心去聽，漸漸的皺起眉頭，因為餘驚鵲根本就聽不出來。
至於秦晉究竟孤獨不孤獨，餘驚鵲認為韓宸的一句話很對，秦晉不需要任何人的心疼，以及同情和可憐。
“好想認識她。”季攸寧突然笑著道。
認識？
你們都是軍統的女特工，或許有機會認識。
一個季攸寧。
一個秦晉。
兩人雖然都是軍統的女特工，但卻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性格不同，處境不同，經曆不同，心中埋藏的東西也不同。
比對鮮明，季攸寧和秦晉的對比，比和顧晗月的對比還要鮮明。
一黑一白，一張楊一乖巧，一個混世妖姬一個家碧玉。
如此鮮明的對比，如果碰撞在一起，會是什麼樣子？
“你看我幹什麼？”季攸寧看到餘驚鵲直勾勾的看著自己不話，出言問道。
“人家大明星，你一個老師，怎麼認識人家。”餘驚鵲好像在笑話季攸寧一樣。
看到被笑話，季攸寧冷哼一聲道：“我就是，又不是真的要認識。”
“哼，的你好像認識一樣。”
餘驚鵲沒話笑了笑，他還真的認識。
他今隻是想要買一張秦晉的黑膠唱片，回來欣賞一下，順便慶祝在特務科過關，沒有想到居然被季攸寧延伸出來這麼多東西。
秦晉的內心，餘驚鵲不敢去觸碰。
同樣是軍統女特工，季攸寧或許比秦晉更加幸運。
幸運？
餘驚鵲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用幸運這個詞，真的幸運嗎？
兩個人到底誰比誰幸運？
或許應該去看看秦晉，問一問邵懷的事情。
秦晉的歌聲還在房間裏麵回蕩，餘驚鵲真的聽不出來其中的孤獨，或許是自己一個大男人，實在感受不到吧。
“別聽了，吃飯。”餘驚鵲站起來，將唱片機關掉。
餘默笙回來，三人吃飯，聊了聊過年的事情，沒有幾時間了。
季攸寧問餘驚鵲能不能在家吃年夜飯，餘驚鵲笑著道：“當然可以，下班回來，可不就吃年夜飯嗎？”
除夕當晚上，值班的人很多，不過大多數都是警員，餘驚鵲他們這種有點指揮權的，不可能親自過去，除夕夜誰不想在家裏，權利在這時候，就體現的淋漓盡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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