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倒不是因為季攸寧,是因為王若愚的事情。
你心裏記恨一個人五年,現在有一個弄死他的機會,你你能不激動嗎?
這種激動是沒有辦法避免的,你克製也難以克製,餘驚鵲隻能盡量讓自己表現的正常一些。
“休息不好嗎?”早上醒來,季攸寧對餘驚鵲問道。
“還好,一點失眠,不要緊。”餘驚鵲簡短的回答。
之後吃過早飯去特務科,他知道今會有一個大場麵等著自己,這個場麵決定了死的人是王若愚還是餘驚鵲。
早上安然無恙,等到下午,保安局的人過來。
吳歸遠依然在其中,不過還多了一個人,看吳歸遠的樣子,這個人的身份應該在他之上。
對於保安局餘驚鵲這些日子大致有了解,這人應該是保安局的科長,南浦雲。
南浦雲四十來歲,身材中等,不胖不瘦,看起來也和一個普通大叔一樣,到沒有凶神惡煞的樣子。
餘驚鵲算是看明白了,他們這些壞人,沒有一個人是將壞字寫在臉上的,看起來都是人模狗樣,甚至是一表人才。
吳歸遠看到了餘驚鵲,卻沒有來打招呼,反而是直接離開。
半個時之後,餘驚鵲聽到有人叫自己,讓自己去會議室。
來到會議室,外麵的人推開門讓餘驚鵲進來。
會議室裏麵現在人不少,警察廳廳長趙西京,副廳長魏青鬆。
特務科科長蔡望津,特務科股長萬群。
保安局科長南浦雲,保安局股長吳歸遠。
趙西京和魏青鬆,警察廳一正一副兩個廳長,平常很露麵,餘驚鵲第一次見趙西京,還是因為王若愚的事情。
裏麵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萬群和吳歸遠都顯得有點沒有地位,餘驚鵲就更加身份渺了。
進來之後先問好,誰也不能落下。
魏青鬆開口道:“王科長的案子,你們今要了解,那就看,日本人可還盯著呢。”
南浦雲看了吳歸遠一眼,吳歸遠站起來道:“我們掌握了情報,特務科所謂的證據,可能站不住腳,我們找人鑒定過,那些筆跡是模仿而來。”
萬群同樣起身道:“你們用來鑒定的文字,就能確保是周介之寫的嗎?”
“在我看來,你們所用來鑒定的文字,才是模仿偽造得來的。”
兩人針鋒相對,吳歸遠一點也不擔心,笑著道:“這位餘驚鵲警員,是特務科的人,之前一直在負責王若愚王科長的案子,想來是最清楚的。”
“你是餘驚鵲?”魏青鬆問道。
“是魏廳長。”餘驚鵲急忙回答。
“那你看。”魏青鬆道。
這個時候,一直沒有開口的趙西京道:“實話實話,不能有半句虛言,不然嚴懲不貸。”
趙西京唱了紅臉,魏青鬆就要出來唱白臉,道:“趙廳長的話你聽到了,放心大膽的,隻要是實話,保你沒有後顧之憂。”
“餘警官,兩位廳長的保證你聽到了,放心吧。”吳歸遠已經勝券在握。
這個時候,壓力都在餘驚鵲身上,一個不好,命不保。
“。”趙西京開口。
餘驚鵲咽了口唾沫道:“葉嫻和周介之的書信通信都是真的。”
“餘驚鵲。”吳歸遠對餘驚鵲喊道。
“你想好了再。”吳歸遠瞪著眼睛,他不知道餘驚鵲在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