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走的很早,因為要去冰城工業大學,反而是和季攸寧同路。
“你怎麼走這邊?”季攸寧問道。
“你忘了學生的事情。”餘驚鵲沒有辦法監視的事情,就拿學生的事情搪塞過去。
聽到這個結果,季攸寧不滿意的瞪了餘驚鵲一眼,氣呼呼上班去。
餘驚鵲到沒有過多的關注季攸寧,反而是路過陳溪橋所在地方的時候,眼神看的格外仔細。
一個光禿禿的花盆,裏麵沒有花,隻有土,被放在窗台上。
看來這花盆裏的花被養死了,就看來年開春,能不能新種一株。
隻是餘驚鵲關注的不是花盆和花,他關注的是陳溪橋給自己的消息。
上一次從陳溪橋家裏離開的時候,兩人商議,如果組織采納餘驚鵲的計劃,而且計劃好時間,陳溪橋就將花盆放出來,算是通知餘驚鵲。
現如今花盆在這裏,餘驚鵲就明白。
將季攸寧送走之後,餘驚鵲扭頭回來,來到陳溪橋的信箱前。
用手裏陳溪橋給的鑰匙,將信箱打開,從信箱裏麵拿了一封信出來。
裝好信之後,將鑰匙放在信箱之中,再將信箱鎖上。
這封信裏麵,就是餘驚鵲需要的情報。
至於開信箱的鑰匙?
雖然餘驚鵲拿在手裏,以後傳遞情報會更加方便,但是卻也危險。
在你身份,發現一把不屬於你的鑰匙,也是一個麻煩。
為了保險起見,陳溪橋要求餘驚鵲隻能用一次,之後將鑰匙鎖在信箱裏麵,他會取回去。
如果下一次需要,那麼就再給餘驚鵲。
麻煩是麻煩一點,勝在安全。
做這個行當的人,沒有人會嫌麻煩,再麻煩都可以,隻要安全。
裝著信封離開,去了學校,在宿舍樓下麵找到特務科的警員。
“人下來了嗎?”餘驚鵲問道。
“沒呢。”特務科的警員跺了跺腳道。
餘驚鵲往裏麵站了站,大家都躲在這房子裏麵。
房子是特務科準備的,不然一個人,站在外麵一晚上,那不是很奇怪嗎?
既然是監視,你就需要隱藏好。
在房子裏麵,大家開始聊,不一會,特務科的人來了不少。
有人問道:“昨晚上有人出去嗎?”
“有,我們還以為有發現,派了個人就跟上去,你們知道是幹嘛的?”警員問道。
“幹嘛的?”這個時候,總是有人接話。
警員繼續道:“偷人的,鬼鬼祟祟,你還教員呢,知識分子,幹齷蹉事情啊。”
“我看你子是羨慕。”有人開玩笑的道。
還有人比較認真,道:“會不會是故意演給我們看的?”
“那也演的太像了,我們的人可是聽牆根聽了一晚上。”警員的話,讓大家哈哈大笑。
“放心,股長已經派人去調查了,看看他們到底是不是有關係。”一個警員道。
餘驚鵲就知道,萬群不會這麼大意,哪怕覺得不太可能,也會派人調查一下,求心理安慰。
“不和你們了,走了。”一個警員,看到從宿舍樓裏出來的人,立馬起來拍屁股走人。
這個警員剛走,餘驚鵲也站起來道:“你們聊,先走一步。”
“辛苦。”大家著話,餘驚鵲慢慢跟了出去,他的目標已經出來,他一的工作,又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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