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人給你準備好了,你使喚他們就行。”孫署長立馬給餘驚鵲叫來兩個人,帶著餘驚鵲去醫院。
一路上,餘驚鵲和警署的兩個人沒有怎麼聊,也沒有什麼好聊的。
來到醫院,進去病房,就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
“你們來了,抓到凶手沒有,抓到了老子要扒了他的皮。”看到警員進來,這個人在床上叫喊起來。
他心裏氣啊,差一點都沒有命了,你氣不氣。
警署的警員急忙上去道:“這位是特務科過來的餘警官,現在負責這件事情。”
這個警員還算是會做事,擔心病床上的人得罪餘驚鵲,先告訴他餘驚鵲的來頭。
可是病床上的人,哪裏管這些,對餘驚鵲喊道:“你來負責,你給我好好查,要是查不到,我讓我姐夫……讓我們署長,要你好看。”
“你還真的是廢物。”餘驚鵲開口冷冷的道。
“你我是廢物?居然敢我是廢物?”病床的人,氣的覺得傷口都疼。
餘驚鵲好笑,這是在警署裏麵狗仗人勢,作威作福習慣了,連腦子都沒有了。
“你不是廢物是什麼,被一個學生差點殺死,槍還丟了。”
“要是這把槍,殺了日本人,別你,你姐夫,都要吃不了兜著走。”餘驚鵲對孫署長客氣,那是因為人家是署長。
可是餘驚鵲是什麼人。
警察廳特務科的人!
警察廳特務科,要是懷疑你有問題,那能叫你生不如死。
特務科在警察廳裏麵,又是出了名的囂張,盯上你,你的好日子就到頭。
“你放屁……”病床上的人還想要叫喚。
餘驚鵲走上去,一手按在他的傷口上,疼的他臉上的冷汗立馬下來。
“閉嘴,安靜一會,我問什麼你什麼,我不問,你別開口。”餘驚鵲覺得這個人叫的煩人,吵都能給人吵死。
這個人疼的話都不出來,他用眼神示意旁邊的兩個警署警員動手,可是人家怎麼可能聽他的。
來的時候,孫署長就給他們交代過,聽餘驚鵲的。
看到這貨還不服氣,餘驚鵲手上的力氣加重,疼他都快哭了。
“嗯嗯……”不出口,隻能點頭。
餘驚鵲鬆了手,拉了一個凳子坐下。
他這一副做派,很像是特務科的人。
特務科的人,出來辦案子,你不囂張,你還和他們好言好語,那你是特務科的嗎?
閻王好惹,鬼難纏。
就比如現在病床上這位,如果餘驚鵲不給他鎮住,他能好好配合才怪。
其實最重要的就是餘驚鵲對這個貨沒有好感,故意讓他受點苦。
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心裏恨得要死,咬牙切齒,卻不敢在餘驚鵲麵前什麼。
因為餘驚鵲剛才了,他問了,才能開口,他不問,不能開口。
坐下之後,餘驚鵲從大衣裏麵拿出來筆記本,將上麵別著的鋼筆取下來。
“你就是黃?”餘驚鵲問道。
“你知道還問。”
“嗯……”
“是,黃。”黃還想要發牢騷,可是看到餘驚鵲的眼神,立馬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