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璡鄙視如此言行,想起的boss經常言傳身教,希望把可璡培養成自己的接班人,但是可璡知道自己骨子裏麵就不是能夠在麵兒上混的人,可是這句話可璡倒是能夠接受,碰到不受用的人就用話甩它一耳刮子,”話能說的何等風涼。”果然那張平淡的圓臉縮回牆裏,可璡的注意力重新轉回到老婦人的身上,哭泣聲突然消隱,身體也停止了前後搖晃,慢慢的抬起頭,注視著可璡。可璡抬手給她拍了一張照片,轉頭對楊陸示意離開,內心卻有說不出的不安。

晚上,依然天空晴朗,秋涼如水,眾人疲憊,各自養神,連粘人的路路也在屋裏打盹。可璡回屋加衣,依舊到露台上回望映月的一襲深青湖水,微寒的天氣是可璡的最愛,遠比茶水的香氣提神,可以淨化心裏的雜念。

他聽到身後的聲響,回頭看到楊陸雙手抱在前胸。

“外麵真冷啊,”他靠在護欄上,”你不是怕冷嗎,還在這,都找不到你。”

可璡看看楊陸整天無憂的呆臉,沒說什麼。

“你說,今天那個老太婆是不是咒我,一開始我都沒聽明白,等明白了呢卻要走了。”

可璡本來也為著事頗為不快,”我看她精神有些不正常,時哭時笑,可能是精神病,原來農村本來也有”瘋婆子”之類的說法。人家沒給你飛麵一個磚頭,都是因為你狗屎運一直都很好。”

“我是怕她給我下咒,你看那陣勢,念念有詞的,根本不是一個老婆子能說的出來的。”

“這世界上那有詛咒這種東西,能有這麼靈驗的事咱們找人念段咒就能流片了,還用的著整天那麼拚命加班?”可璡有些不屑。”這世界上除了電影裏哪還有見的到鬼的地方,看不出你膽兒比耗子還小那麼一點兒。”

可璡完全是個科學派,雖然也喜歡些奇聞異事,但是打心眼裏就不相信。

“切,人家又不是對著你,光說就算了,還用手指著我,躲都躲不開,你說她是真瞎麼,我感覺她明明能看到我,要不怎麼知道我在哪兒?”楊陸還是有點不放心。

“你那技術一腳刹車差點讓人家修門去了,要是我也得說你幾句。”

Boss楊大不快,”前麵不是河嗎,還有草擋著,誰那個角度都看不清楚,還以為下坡路,要是你近視又顧及形象不肯帶眼鏡肯定紮進去了。”

可璡象征性的笑笑算是回應。

“我跟她無冤無仇,也犯不找咒我。”楊陸又自我肯定了一把,”我老婆都沒聽到,我又不好意思跟別人說。”

“有啥不好意思的,你的事大家不都清楚的很嗎,肚臍眼都會流膿。”

“靠,沒事亂提啥,大蔥這個不靠譜的,啥都亂說,就是靠不住。”

“對,下次一定讓我拿到第一手消息。”可璡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