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雲深看著破舊的柴房,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姑娘,這個是柴房?”
曦月點了點頭,道:“是啊!看不出來嗎?”
韓雲深笑了,他給了那麼多銀子,結果就給他帶到了柴房?真當自己什麼都不懂嗎?
曦月從對方變化的表情也看出了不滿,當即解釋道:
“這位公子,我隻是這裏打雜的丫鬟,我平時能躲的地方隻有這裏,委屈你了。”
韓雲深看著麵前的人說的十分可憐,也想到她的不容易也就沒有再說什麼,找了個幹淨的地方坐了下來。
他在這裏裝病了這麼多年,沒想到終究還是逃不過,今天先躲一躲,等到回府後再和父親商議一下。
曦月坐在邊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秦宴看到這一幕都要被氣笑了。
這男女主是吸鐵石嗎?
這都能粘到一起?
“既然這麼想在一起,那我就幫一下你們。”秦宴挑眉道。
招財默默地為男主女上了一炷香,希望他們一路走好。
韓雲深羽曦月聊了一會,算著時間也差不多了,就起身準備回去。
兩人剛打開門,就被一棍子給打暈了。
還沒看清下手的人是誰,就陷入了昏迷中。
秦宴熟練的拖著兩人到了一間空房間裏,給他們點上了熏香,還加了點助興劑。
做完這一切,秦宴拍了拍手,麵上露出欣慰。
“我幫你們省了那麼多的彎路,可要記得感激我哦!”
看著天上剛剛集結的雷雲,眼下都消散了,招財像是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原來天道意識也想他們抓緊在一起啊!
“果然,我的思路是對的。”秦宴仰頭看著星空,嘴角的笑意更大了。
在熏香的作用下,兩個迷迷糊糊的人很快就抱在了一起,衣服散落一地,房間的氣溫升高。
兩人辛勤勞作了一夜後。
兩人慢慢恢複了一些理智,在看到對方的時候兩人同時發出了尖叫聲。
啊——
啊——
就在這時,一群人闖了進來。
“韓公子?你們這是?噢噢~都出去,誤會,都是誤會——”老鴇笑的跟一朵菊花一樣,又說道:
“還望韓公子見諒,都是這群不長眼的東西胡亂說,奴家這就出去。”
韓雲深此時像是吃了屎一樣,麵前的女子沒有頭發,臉上還青一塊紫一塊的,十分嚇人。
看著人都走了,韓雲深起身穿衣,他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床上的曦月。
曦月渾身酸痛,像是散架了一樣,不過腦海中想起夜裏的瘋狂,心中還有一絲絲不一樣的感覺。
“我們昨晚的事情......”
沒等曦月說完,韓雲深就打斷了她的話。
“我是韓家嫡長子,我最多給你一個侍妾的名分,再多的,不可能。”
韓雲深說給她侍妾還是因為看到了床單上的一抹紅,不然以她現在的身份,連個同房丫鬟都綽綽有餘。
曦月聽到侍妾兩個字呆愣了片刻,嘴巴張張合合,卻沒有發出聲音。
等到韓雲深穿戴整齊後,曦月這才回過神,冷笑了一聲,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