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強硬的作風,甚至有些無賴。
若蘭迷醉,腳步輕移來到柳青思的麵前。
有沒有人說過,她的笑很有治愈能力,頃刻間讓柳青思陷入美好的回憶,種種悲傷消逝淡忘。
“姐姐的男人裝很漂亮。”
柳青思的手自然的挽住若蘭的手臂,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稱讚。
同為女人,自然親近許多,隻是憑感覺就知道若蘭是女人身。
那種宛如珠玉的氣質無可複製。
葉軒轉過身來,臉色說不上好看,冷冷的擠出一個字:“走!”
死者為大,葉軒先將屍骨存放到棺材鋪,扔下重金吩咐師傅打造一塊好的棺材板。
一行人默默無聲回到陳衝的家,老頭坐在門前小院上閉目養神,幽龍像個保鏢護在一旁。
淡淡的掃過一眼多出的一人,又成了ting屍狀態。
葉軒突然開口:“蕭哥,有沒有什麼靈丹妙藥能治眼疾的,給她看一下吧。”
蕭風點點頭,他倒是沒有葉軒想得多,僅僅是出於對柳青思的同情罷了。
掏出一小白玉瓶遞給若蘭:“這是明目丹,每天三次,每次將一粒碾碎取三分之一溶於水,滴在眼上不出幾日就能康複。”
這樣的事還是讓同為女人的若蘭做比較好。
蕭風看向葉軒,略一沉吟問道:“小軒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做?與你入征的日子快要到了最好別再生什麼事端。”
葉軒點了點頭,輕聲說了句我知道,語氣隱隱壓著仿佛隨時爆發一樣。
怒前的征兆,誰都可以看的出來。
來到老頭麵前,聲音頭一次的恭敬:“老爺子我做不到心淨無為,處理完這件事我想求您幫我照顧若惜一段時間可以嗎?”
老頭微眯雙眼,欣然接受:“別忘了你我之間的約定,我等著你。”
說完這些,葉軒大步走出門口,蕭風連忙追上,幽龍想了一會兒也飛身追了出去。
有人要倒黴了!
不是為柳青思申冤報屈,心情少有的這般急躁不堪,這股無名火卻好似來的有根有據。
記憶中仿佛也有過這樣的經曆,一切都是為了利益權位,勾結在一起自稱為天,用虛偽的笑臉邀請,然後一腳踩塌。
這種被束縛的感覺充斥著不甘、怨恨和憤怒。
最重要的是其中深深夾雜著背叛,背叛的理由模糊不清,但總感覺可笑的很。
自從左眼出現變異,葉軒的記憶偶爾就會出現紊亂。
呼出一口濁氣,葉軒一腳踹開一扇大門。
既然需要一個發泄的代替,目標自然是無良縣令。
惡人都是非常惜命的,看看滿院塞滿的家丁護衛就知道,無良縣令撈了不少油水也花了不少本錢。
起先是以手刀砍昏幾個家丁,心中的邪火沒有減下一絲,反而徒然旺盛了一分。
失了耐心,不小心折斷離他最近一人的脊椎,葉軒沒有一絲懊悔,反正開了殺戒,索性一殺到底。
並不是葉軒入了魔障,殘暴冷血,實在是xiong中那腔無名邪火過於奇怪,隨性而為,每一招每一式,甚至於每踏出一步都是被那種不爽的感覺所驅使。
葉軒不想反抗,反而任由著感覺而行,順從的就像隻剩下一副空殼,成了一樽玩偶。
很奇異的景象不是麼,葉軒看到了另一個自己,彼此靜悄悄的,一個在利索的收割生命,一個感受著新生。
玄子武經之怒卷終於領悟第二部分。
怒卷分三部分,這第二部分給了一個邪字為中心。
邪而不惡,隨心所欲。
因不平生了怨亦或是妒還是恨,都為怒火,要平息自然是要發泄。
而發泄自然是殺,殺得酣暢淋漓。
葉軒實在沒想到玄子武經是要靠實戰才能修煉,而怒卷更是要ShaLu方可增進。
手段並不血腥,皆是被近身砸斷脊椎或者捏碎喉骨,至於斷肢殘軀倒胃口的畫麵並未出現。
門口,幽龍對身旁靜靜看著這場本該毫無意義的ShaLu的蕭風,就好像遇到一個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久違的露出一絲微笑:“覺得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