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雲離整個人都掛在了楚非嶼身上,兩隻手環住他的脖子不撒手,楚非嶼也不惱,就那麼看著他的雙眸。
他隻得尷尬一笑,指了指一旁的蛇頭,表情好像要哭出來一般“阿嶼,蛇……蛇啊!”
小青聽到好像有人在叫自己,把腦袋又湊近了商雲離,吐著蛇信子歪頭等人摸。
然而預想中溫柔的撫摸沒有,反倒是另外一個人給了自己一巴掌,把它的腦袋給拍偏了過去。
小青委屈的拿蛇頭去蹭自家主人的頸肩,還沒蹭上幾秒就被麵無表情的顏淮之給薅走了。
“你這麼大一個蛇了,能不能有點兒自覺性?離我媳婦兒遠點兒不行?”
被訓斥了一頓的小青更加委屈了,張著血盆大口朝顏淮之嘔吼“嘶~”
就是他一整天都纏著主人,不讓主人和自己玩,壞人!
“還敢朝我呲牙?”顏淮之冷冷的瞥過去,嚇得小青整條蛇都僵成了蛇棍兒,委屈巴巴的爬走了。
蛇蛇委屈,但蛇蛇不說。
商雲離已經震驚到說不出話了,特麼的這倆人沒一個正常的,那麼大一條蛇張著血盆大口,您管這叫呲牙?
您見過誰呲牙呲成那樣的?
它一口下去估計自己人都沒了。
“淮之,你怎麼又欺負小青了”南映風很無奈,他怎麼吃醋都吃到小青身上去了,你說說你一個魔和條蛇吃醋,這合理嗎?
在顏淮之看來,這很合理。
合理到不能再合理了。
他的媳婦兒,成日裏和一條蛇“卿卿我我”的,那破蛇的待遇比他都好,讓他如何不醋?
“阿南你還知道我吃醋了,那我怎麼沒見阿南你和那小綠保持距離呢?”
“不,誰告訴你它叫小綠的?明明是叫小青的好不好?”南映風的重點一下子就偏了。
“小青小綠的,那不都一個樣?”
“不是,這哪裏一樣了?你不要瞎說”。
“反正我不管那什麼小青還是小綠,我的媳婦兒隻能和我親近,那條破蛇它憑什麼和你貼貼?”
明明是條最普通的蛇,他總覺得那條蛇早就開了靈智,故意和自己作對。
要不是因為它從小陪伴著阿南,他都想抓了做蛇羹了。
南映風覺得顏淮之很不對勁兒,他這樣子怎麼看怎麼逐漸他哥化,就……怎麼突然間成了戀愛腦了呢?
莫不是這戀愛腦真的會傳染?
那他可得離他哥遠一點兒,本來自己腦子就不夠用,這要是再被傳染上戀愛腦,那自己可真的是沒救了。
顏淮之不知他心中所想,摟著他的腰身,寸步不離的把人捆在自己身邊。
南映風被迫和自己的好朋友分離,他朝商雲離投去一個可憐兮兮的眼神,而商雲離卻回以一個驚恐的目光。
天殺的,誰能想到自己新交的朋友是玩兒蛇的。
相比之下,還是狐狸好揉。
兩相對比之下,他看楚非嶼的目光都和藹了許多。
“阿離剛剛可是被蛇嚇到了?”
商雲離心有餘悸的點頭“我的天,我還以為南映風他傻乎乎的人畜無害呢,沒想到一下子給我整了個大的”。
“為什麼會有人玩兒蛇?是毛茸茸不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