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萬年前,元域。
“妄圖將橋元帶離天元塔,弋流,你該當何罪!”元尊的怒斥掀起了磅礴的橋力風暴。
他抬起手裏那把代表著元域橋力與權力最頂峰的武器斬奴直指弋流。
身為元司的弋流怎會不知橋元的重要,正因如此他才會冒死將其從天元塔塔底偷出。
遺憾的是,正當懷揣著橋元的弋流即將成功逃離天元塔時,擋在他麵前的卻是至高無上的元尊。
弋流從後背上抽出黑劍夢,縱使他深知自己的橋力遠不是元尊的對手,可為了元域的奴民他甘願拚死一搏。
“橋元不屬於你,我要把它送回它本該存在的地方。”弋流爆發的橋力與弋流司的橋力碰撞在一起,刹那間,整座天元塔都為之顫抖。
“貴為元司卻要與低賤的奴民為伍,弋流啊,弋流啊,枉我對你的一番苦心栽培,沒想到奴民終究還是改不了吃屎的本性!”
“正因我是奴民,我才深知你們的醜惡。你的栽培隻不過是為了控製一個掌握了橋力的奴民罷了,況且這個奴民獲知道了可以威脅你們地位的秘密,作為元尊的你當然會想方設法把我至於你的掌中!”
“哈哈,知道了秘密又如何。”元尊大笑道。
這笑聲遠比他那鋪天蓋地的橋力還要迫人,仿佛隨時都能撕碎在他麵前放肆的人的五髒六腑和靈魂。
“殺了你,再過五萬年都不會有奴民學會掌握橋力的方法!”他繼續說道,“橋力和橋元永遠都掌握在我的手中,行了!弋流,乖乖把橋元交還與我,念及師徒之情,我尚可以饒你一死。”
“你還有一顆橋元吧。”弋流臉上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他指著元尊大喊道:“另外一顆橋元就在你的身體裏!倘若其它元司知道了此事,我至高無上的元尊啊,你必將成為眾矢之的!”
元尊聽到此話再難以維持他那偽善的麵容和尊貴的氣質,他猙獰的表情分明就是一隻來自地獄的魔鬼。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多費口舌,受死吧!”天尊體內的橋力再一次噴湧而出,浩瀚無垠的橋力幾乎快要擠碎了天元塔。
紛紛落下的磚石激起濃煙,就連弋流腳下用黃金鋪建而成的地板也開始凹陷。
元尊手中的斬奴發出一聲刺耳的鞭響,整座天元塔便被攔腰斬斷,隨即轟然倒下。
弋流雙手持夢,艱難地抵擋下了這次攻擊。
夢開始閃爍,他一個箭步衝向元尊。
元尊手中的斬奴生長開來,宛如一條金黃色的巨龍咆哮著飛向弋流。
就在斬奴即將刺穿弋流的身體時,弋流隨著夢的消失一同消失了。
下一個瞬間,弋流已出現在元尊的正上方。
他雙手持夢,將所有的橋力彙聚在劍刃上砍向元尊。
一道直達天際的黑色斬擊波頃刻間將大地撕碎,可元尊卻安然無恙的站在弋流身前。
“怎麼可能!”弋流驚呼道,正當他想要再次揮劍時,元尊一把握住了夢。
弋流體內的橋力源源不斷地順著夢流向元尊體內,他覺察到了這一點,立刻旋轉劍柄從元尊手中掙脫。
他跳離了元尊,可手中的夢已扭曲變形。
弋流試著調動體內的橋力,卻發現僅僅是數秒的接觸,他體內的橋力幾乎已經被吸噬殆盡了。
忽然,他耳邊傳來一陣空氣爆裂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