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一個弟子取寶物,別耍詐,小心你的腦袋。”
那位道長吩咐一位弟子前去取寶物,受製於宋子明手下,垂頭喪氣。
“你說那位姑娘有寶物,是什麼?”宋子明有些相信他的話了,畢竟黑暗處,閆澀能夠把自己的麵部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魂器。”
“胡說,我身上怎麼可能有這東西?”
“你在大殿內突然昏迷就是受它的影響,它除了收存人的靈魂外,還能吸食人的精華,如此才使得你虛弱休克。”
“如果真是魂器,還有這麼大壞處,你為何要搶?”閆澀絲毫不退讓,而且對方說得有些道理,不讓他說明白了,帶個不知名的東西在身上,自己心裏也不踏實。
“本門有獨家法門,對魂器自然有妙用,這個不足為外人道也。”
“這東西我也聽說過,還是扔掉的好。”宋子明好心提到
“我身上沒有,談何扔掉,你倆都有病。”閆澀冷哼一聲,不去理會這二人,對著好夥伴嘰喳起來。
“道長……”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不是別人正是前去取寶物的道士。他氣喘籲籲,仔細看了道長幾眼,“假道長,衝這邊來了……”
“什麼?”這位道長身形一震,扶在那位道士身上。
“畜生,還不乖乖受死?”
又是先聲奪人,不一會兒,現出一個道士來,燈光照耀下,果然與這位道長模樣相同,隻不過打扮邋遢些。
那位道長走近了,看過去,他豈止是邋遢,身上飄著異味,臉麵髒兮兮,不知道有多久沒洗漱了。
“你是怎麼出來的?”
“老天爺有眼,你這徒弟我認得,如果不是他,老夫說不定要在你那寶貝屋裏老死終生了,蒼天有眼啊,平生之年還能生啖你的肉,喝你的血,哈哈。”邋遢道長如同瘋狂一樣,仰頭大笑。
“該死的東西,壞我大事。”
那位道士不躲閃,任憑道長將怒氣是放在他的身上。
“快拿命來。”
邋遢道長身形虛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逼近對方,手呈鷹爪,一擊便是殺招,自然是帶著恨和憤怒去的。俊逸道長亦不含糊,快速退後,不忘用手遮擋。兩人招術相同,你來我往之間,已經對招數十,竟是分不清高低。
穿著幹淨的道長用力將邋遢道長逼退,迅速跳後,“別打了,師兄。”
“終於肯喊我師兄了,二十年了。”邋遢道長有些哽咽,怕是想起了往事。
“你我師出同門,招式相同,你雖然多年不修煉,亦和我不分上下,即使你現在殺了我,也做不成掌門。眼下,咱們門派正遭受滅門威脅,現在不是內訌的時候,合你我二力,必定能夠保住我派,那時候,我自會將掌門之位退讓與你,請師兄三思。”
穿著幹淨的道長突然靈光一閃,生出如此的妙計來,當真是生得一副巧舌利嘴,白的說成黑的,黑的將成白的。況且在他看來,邋遢道長必然不會置門派生死於不顧,又有掌門之位相送,他定會心動。
邋遢道長才注意到,不遠處多了許多陌生人,打扮與道士差異萬千,卻有著極好的修行,特別是胖點的那個中年人,修行更是在他之上,如此不得不細細思量。
如果他有意給我掌門之位,此事不答應,必然不能服眾,說我不為門派存亡考慮,亦對不起列祖列宗。
假若應了這請求,與宋子明交手,勝算不大,即使加上師弟也不見得有多少把握,所有的道士身上的傷便是很好的證明。
如果不答應,那掌門之位……
邋遢道長在此糾結著,竟是無法作出決定。
“唉,老大爺,可別聽他胡說,你看我們幾個隻是遊客打扮,怎麼可能有能力打你們門派的主意。一來,沒有武功秘籍;二來,又沒有財寶。”賈成給他好心的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