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謂”方逸瞥了幾人一眼,之間一陣風飄過幾人就蜷縮在地上,不斷的翻滾,看上去很難受的樣子。
“今日給你們一個小懲,你們的所作所為事後自行報於宗門吧”方逸看也不看幾人轉身就離開了。
然而,方逸卻沒發現,在其離開後,一個看不清麵容之人出現在其原本的地方。
“是你”看到站在玉碑前的青年,執事顯得有些驚訝,作為岐雲峰如今唯一的弟子,其特殊性作為宗門執事必然比這些弟子看得遠了解得多,所以這不得不讓他驚訝。
“手放入凹槽”驚訝之後,這名執事平伏了一下心裏。畢竟他知道如今宗內風起雲湧,很多事情不是他參與得了的,這名特殊的弟子既有測試的資格,他也沒什麼好刁難的。
許玹看著自己的手,回想著別人測試的場景,不時露出傻笑,最後手在玉碑上摸了摸才放入凹槽,然而等了片刻,玉碑卻一點反應都沒有,無論許玹如何弄都沒有一絲反應,這時的許玹顯得有些急躁了,另一隻手還不時的拍打玉碑,然而玉碑就是沒有反應,一旁的執事看不出什麼反應,一點沒有阻止許玹的意思。
周圍原本等著看笑話的人,這時早就開始起哄了,原本不認識他的人這時也深深的記住了這個人。
“哈哈哈,傻子能有什麼資質,要不是運氣好早不知餓死在哪兒了,滾吧,你留在天陽宗就是我們得恥辱”。各種難聽的話傳入許玹耳朵,周圍眾人的言行不斷的刺激著許玹,這使得他更加急躁,熱汗不斷滲出體外。
“柳雲陽死了,岐雲峰注定完蛋”這時不知誰說了一句,隻見小魚兒從台下一躍而起,頓時說話之人就已經飛出了高台。
小魚兒一出手,周圍的人頓時怔住了,誰曾想平時弱弱的小魚兒這時顯得如此強勢,要知道掉下去的人可是化氣境巔峰已經半隻腳跨入凝真了,然而就這麼一個人卻被小魚兒一巴掌扇出高台,此刻小魚兒的境界可想而知了,凝真,十歲凝真,而且看樣子絕不是一般的初入凝真,這是何種天賦,周圍之人不自覺的心底發寒。
“誰說岐雲峰無人,就算爺爺走了,岐雲峰還有塵哥哥,還有我,岐雲峰不可辱,爺爺更不可辱”這時的小魚兒眼神凜冽的看著周圍的眾人。周圍眾人都不自覺的低下頭,但並不是愧疚,而是小魚兒的眼神讓他們感到刺骨。
“不就是天賦麼,我就看看你們的天賦又有什麼可值得驕傲的”。說著便站在玉碑前。
“塵哥哥,你先歇會,也許是太累了,歇會兒再試,你能行的”小魚兒凜冽的神情瞬間化為柔情,拿出手帕給許玹擦了擦汗,這使得周圍的人心裏一陣癟嘴。
許玹聽話的站在一邊,看著魚兒緩緩的把手放出凹槽,隻一瞬間,便見一陣強烈的紫光由玉碑中猛然爆發,所發出的光芒把虛空仿佛都映成了紫色,而紫光中一尊巨大的人形虛影若隱若現。
“聖脈”這時紫色高台上的木雷,楊澤二人相互對望了一眼,深深的震撼在彼此眼中表露無遺。
“聖脈”乃是一種強大的血脈傳承,傳說是當年聖人所遺留世間的血脈,如今大陸上擁有聖脈的家族屈指可數,即便是這樣,依舊沒有一個勢力敢輕視,可見其威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