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隻蝙蝠的地方出現一個小小的亮點,並不起眼。
祁蛟卻發現了。心中一驚,微微皺眉,走了過去,撿起那血水裏的東西,仔細觀察一番,原來這竟是一個微型監控裝置。
“誰會在蝙蝠身上安裝攝像頭?”隻見上麵蚯蚓一般寫著一連串的符號。是日文。祁蛟已準備去日本大幹一場,學過日文。這些字他當然認識。
“啊師傅,這什麼東西啊?”戴香兒從震驚中恢複過來,見祁蛟拿著一顆米粒大小的東西皺緊眉頭,好奇的問道。
“跟我走!”祁蛟雙指用力將那微型監控裝置捏碎。拉著戴香兒從窗戶跳了出去。
在離開這裏不遠的黑色麵包車內,一套簡易的監控設備,幾個身穿西裝的漢子正觀察著屏幕裏的祁蛟與戴香兒,突然“茲”的一聲,那屏幕全部成了雪花點。在駕駛位上嘴上留著一撮小胡子的年輕人在通電話:“報告首座大人,目標發現我們!請求指示!”
遠在日本的一座豪宅內,一個白胡子的老者身穿武士道袍,威儀的俯視八方,冷冷的對旁邊的通信員道:“撤回所有暗夜者,安守待命!”
通信員恭敬的點頭,“嗨”了聲,將這句話在電話上重複了一次:“撤回所有暗夜者,安守待命!”
駕駛位上嘴上小胡子的年輕人得到指示,也點頭“嗨!”了聲。然後關掉手機,對旁邊的兩人道:“撤回暗夜者!”
“木田君,所有暗夜者都失去了聯係!”另一個人擦著大汗抬頭呼喊道。
叫做木田君的小胡子年輕人臉色大變,汗水不禁也從鼻尖上流下來,思考了半分,恨恨罵了一句:“該死的佐木,丟了聖卷,卻讓我們給他擦屁股,這回麻煩大了。那些暗夜者可是經受專門飼養的稀有品種,就連上麵的攝像頭都是國家部秘密研究的。失去了所有暗夜者,這代價,肯定會被處死刑的!”他眼中忽然閃過一陣寒芒,對其他幾人道:“也隻有這樣了。我們也隻有殺掉他,奪回聖卷,向首座大人負荊請罪了!”
“那怎麼可能呢……那可是連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宇智波、佐木都幹不掉的東方術士啊!!”旁邊大胡子的漢子道。
“寧次伊朗!”木田君不屑的瞧了眼他,“你的膽量未免太對不起你身體內高貴的血統了吧!他佐木再怎樣也不過區區中忍,而我們可是上忍的存在。難道兩個上忍加上一個幻術係暗級忍者連個修道者都幹不掉嗎?”瞧了眼那一直沉默的冷麵人,道:“休,你怎樣!”
休麵部毫無感情波動的回頭,微微的點了點頭。
“也隻有這樣了!”寧次伊朗瞧了這兩人咬牙說道。“我們得製定一個作戰計劃,畢竟東方的術士都好對付呢!”
……
“師傅啊,為什麼我們要殺這些蝙蝠呢?”戴香兒驅馳飛劍將一隻蝙蝠斬落,撇著嘴巴問道。“把人家飛劍都弄髒了啦!”
祁蛟站在一座樓頂的避雷針上,聞言回答道:“傻丫頭,你不知道!這些蝙蝠被人用邪術控製了神智,並且裝置了攝像頭專門用來監視我們的。”
“啊,誰會監視我們呢?”
“我也不知道!不過應該是日本忍者!”祁蛟回答道。“隻有那些忍者才會使用這種山寨版的妖術!我在那些設備上看到了日文!”
“啊?”戴香兒小臉一白,嚇了一跳,“又是那些垃圾忍者,他們怎麼又來了呀!”對於那些忍者,戴香兒是心有餘悸的,那些忍術可是令她頭疼的!
祁蛟也在沉思:按道理來講,那日沒有留下活口才是啊!難道在暗處隱藏著其他忍者,隻是自己沒有發現?可是更沒道理了!既然可以隱藏生息不讓自己發現殺掉自己應該不難,可是為什麼又不出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