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第一百零五章:再沒有比你更壞的人了
人往後退,直退到床沿邊上要掉下去,幸虧叫許西蒙拉住。她呼吸急切,瞪圓了一雙眼睛,紅著臉。不停扭著手腕要擺脫他。許西蒙有些無奈的笑:“本來是想讓你走的,可你太能亂想,隻好如此了。”
白喬蕎羞紅了臉,反握了他的手臂不放:“下流!”
他應道:“你是我老婆,對著老婆不下流,還能是男人麼?”
“誰,誰是你老婆?”她臉都燙得要燒起來了。
他倒反而輕鬆了些似的,直往她身上貼,燙得她一個勁兒往後縮。要推開他,又惦記著他的傷,不禁急道:“你身上有傷,別亂動啊!”他倒是一點兒都不在意,含了她一邊耳垂在舌尖輕咬,誘惑甚深道:“所以,你要辛苦一些。”
“許西蒙!”她真是急起來,他竟會有這樣纏人的時候。恐怕還是藥的緣故。這麼想著,便急著要去打電話給盧誌森。可身後的人不放手,她畏首畏尾,大半個人都被他攬著不能動了。
“你別,哎,你放手,喂!”光光聽到她在惱羞成怒的呼喝。倘若說,起先的確有藥的緣故,導致他體內燥熱,對她起了渴望的念頭。可,放鬆自己摟了她到懷裏,那思念比藥物的副作用更想要她。
許西蒙將滾燙的臉貼在她露出光滑肌膚的頸子後頭。滑膩微涼,緩了他許多熱。低低的歎息,啄吻,鼻端有她身上的馨香,胸臆滿漲,他在她頸後蓋下了獨屬他的印痕。
他的渴望,喬蕎不是傻子,全然能夠明白。可她卻縮寫不敢動,更不敢回應他。唯有的一次愉快的歡愛,是她仍沒有記憶的時候,包括她的第一次,到她從車上跳下去之前,每一次都是他在強迫她,更甚的是,逼迫她在接受他時,連自己的靈魂都嫌惡唾棄。那一次次的折磨,遠深於她受過的他唯有的一次全心愛她,也遠不足以消彌她對歡愛的懼怕。許西蒙撫到她僵持的背脊,心中已是了然。本想就此作罷,哪怕忍耐難熬,也不願再強迫她,卻又怕她從此對此事敬而遠之,反是不妥。便將撓心的千萬隻貓爪一並抑著,輕掰過她的身子來,要她麵對了他。
從她額角開始,一一細心吻過,留戀在她不住顫抖的雙睫上,愛她怯弱閡上的雙眼。這一雙眼睛,他的影子第一次出現在那裏,陽光遍地,如今,他的身影雖仍能出現在那裏,卻暗淡無光。什麼時候,她願意完完全全的放開心扉,好好的接受他這個迷途知返的糊塗人。再是她的鼻尖,哭時,總讓人忍不住心疼的紅成小兔子。她的唇,亦是他嚐過世上最美的蜜糖。褪了她衣衫,他的唇舌流戀於此,舊有的傷痕已淡極,仍舊落下紅痕,用心記得她因他受的罪。白喬蕎根本抵擋不住他如此溫柔,雖吊著一顆心,身體卻已酥軟成一潭湖水。他款款待她,不急著占有她,先讓她幾次忘情於他給予的感官巔峰,待她渾身無力的蜷縮在他懷裏,才突然扶了她的腰,讓她坐上了他的胯間。以如此羞人的姿勢坐在他身上!白喬蕎一瞬間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