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流水般逝去,轉眼已是寒冬。也許是天氣太過寒冷,天樞閣被掛在從天而降的冰瀑之上,天海猶如一麵鏡子一樣在陽光下反射出七彩的光芒。
漸漸的,火紅的太陽被黑夜吞噬。夜空中洋洋灑灑的下起了雪花,黯淡的月光下,一個約摸十五六歲的小女孩努力的練習著手中的木劍。木劍一次次的懸浮在空中,可還沒等小女孩坐上就落在了地上。女孩不停的衝著發紅的小手呼著些熱氣,不至於手被凍得僵硬。清秀的小臉在月光下有些慘白,女孩咬了咬已經裂出血絲的嘴唇目光堅定的望了望懸浮在自己頭頂的透明宮殿。“隻有進了天樞閣的內宮,自己才能見到青雲長老。”於是再次催動手中的木劍,反複的練習著。
“哈哈,你還真是笨哦!”嘲諷的話語飄蕩在空中。
“是誰?”金果兒警惕著四周,不一會便在發光的玉樹之上找到了聲音的來源。然後用自己微薄的靈力催動著一顆鵝卵石大小的石子,樹上之人便像天空被打中的鳥兒一樣墜落了下來。
“我說你是不是有病啊!”
“你又是誰,為何偷看我練功。”金果兒被這種流氓一樣的性格有些激怒了,小臉如同蘋果一樣。
“我又是誰?你竟敢如此和你的師兄這般說話。”來著手中突兀的多了盞燈籠,借著微光可以看到那也是一個歲數不大的少年,隻有十八歲左右,隻是短短的頭發讓他看起來幼稚了不少。也許幼稚的不止這些還有他的穿著打扮,頭上頂著一頂虎頭帽,上身穿了一套全身羽毛的大褂,腳上登了一雙藍色的短靴。
話說來者是師兄,金果兒心中有些許的不安。自己剛來這裏沒多久,若是得罪了師兄怕是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放下唯唯諾諾的做了下宮中禮儀,“果兒,見過師兄。若剛才果兒有冒犯之處,還望師兄原諒。”
“果兒?你就是那個天樞閣外宮都害怕的那個吸靈精啊!”也許少年看到了金果兒眼中的孤獨,那是讓人心疼到骨子裏的孤獨。“對不起,我叫狐木及,大家都叫我叫漿糊。”可金果兒並沒有在理會他,又專心的練起木劍來了。
看著倔強的小身板不停的對著木劍較勁,狐木及不禁有些心痛。“那個,小蘋果啊!我給你帶了些好吃的。內宮的選拔在即,又加上外宮你才來沒多久,無論多刻苦都是無濟於事了。就像鍛木家的大小姐,她來了三年功力並非你我能比的。這次內宮也許隻有幾人才能進入而已。像現在內宮弟子也隻有了了幾人而已,大師兄崔大牙,二師兄鐵板燒。然後就剩我咯。”
說到這,金果兒才停了下來,滿臉崇拜的看著這個滿嘴跑火車的家夥。仔細看來才發現,麵前的男孩子並不是那麼一無是處,而且帥的令人發指。男孩子從懷中掏出來一個包裹,從包裹之中散發出了讓人有強烈食欲的香味。
“看你練功這麼認真的份上師兄我特地下了廚來犒勞你。”
“謝謝師兄!”話說回來現在已經是深夜了,金果兒不知不覺的已經練習了幾個時辰。一時間忘了饑餓……
金黃色的外皮微微翹起,鮮嫩的肉仿佛要跳出來一樣。狐木及大力的擰下來一隻雞腿遞給果子,果子卻始終不敢接,一直示意狐木及將雞腿放下。狐木及卻有了一絲怒火,一把抓過果子的手,一時反應到了什麼不禁大呼救命自己要死了之類的。
“我沒事?!”
“你沒事?”兩隻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金果兒感覺狐木及的血液慢慢的流進了自己的身體,這才是溫暖的感覺,這世上終於有人可以碰自己了。“爹爹,你在天之靈一定要保佑果兒,等果兒成了神仙,我便能救活你們了。”
“師兄,這好肥的一隻雞啊!”
“這個嗎?”狐木及抓了抓腦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