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村有一個胡姓屠戶,祖上本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門派魁首,可惜早年被對頭勾結貪官汙蔑清剿,後來逃到此地成了鍛刀的匠人,再後來內戰平息,國內崇文,並且官府明文禁止私藏兵器,藏刀實名製,找他們打刀的人漸漸少了。由於吃不上飯,胡大俠變成了胡師父,胡師父又就成了胡屠戶。可屠戶歸屠戶,家道中落了,禮術淡忘了,但祖上的武藝卻並未削弱,胡家秉記家仇,世襲傳功,胡氏一刀流刀法,不但不弱於當年,胡大龍還把當年父親為躲過官繳而含淚去尖改版的平頭砍刀劈砍肢解牛架的過程,糅合出新的胡家新一刀流。即去掉了古時所有的穿刺招式,在劈砍招式基礎上又加入了薄削快劃的新招招。使胡家刀法狠中藏巧,更加變幻莫測,至於詳細奧妙此中不表,待後。
且說胡屠本好色之徒,其妻數月來又有孕在身,加之本身對官家富家子弟就有很深的成見,而偏不巧,天北給唐雪租住的小房,好死不死就在胡屠家的邊上。胡家老婆心地善良,平時對隔壁新鄰居就柴米油鹽的救濟,經常談及,大龍腦袋本就聰明,一來二去早就弄清了隔壁兩戶人家葫蘆裏的藥。隻是礙於老話,兔子不吃窩邊草,況且也一直沒有機會下手。可這一天不就這麼來了麼?
話說這日格外燥熱,欲火難耐的胡屠坐在院中正把玩祖傳的平頭砍刀,從隔壁隱隱飄來了一股難以言表的香氣,瞬間身上的燥熱就去了一半,渾身筋骨鬆誇誇的癱在了躺椅裏,好不愜意,可就在他迷迷糊糊中,身體的顏色卻越來越紅,兩隻眼球充滿血絲,而充滿血的,又何止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