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刻,圓球內壁上的鱗甲開始移動重組,隨後迅速恢複原狀,仿佛從未被擊中過一般。
就在湯敬業還要繼續攻擊的時候,墨子岑阻止了他。
“湯敬業,別攻擊了。”
湯敬業眉頭緊鎖,眼中閃爍著不甘的光芒。
“難道我們就這麼束手就擒?任憑我們被困在這裏?”
“墨子岑微微搖頭,深吸一口氣道。
“不,諾雅方才已經提到,外麵的人是我們的隊長。我們的記憶,似乎被某種力量篡改了。”
湯敬業聞言,臉上露出疑惑與不甘。
“墨子岑,難道就不能是諾雅的記憶被篡改了嗎?我們憑什麼相信她的話?”
“即便真有改變記憶的能力,改變一個人的記憶總比同時改變我們所有人的記憶要容易得多吧?”
墨子岑沉默片刻,帶著一絲堅定的說道。
“不是這樣的,我剛才進入極速狀態的時候,其實也出現了一些記憶,雖然很少很碎,但我能確定,我的記憶中有那個人。”
這時候鄧飛也說道。
“我更傾向於相信諾雅。”
他環視了一圈眾人,繼續道。
“假設那個人不是我們的隊友,以他的實力,要殺我們簡直易如反掌。”
“根本沒必要費盡心思將我們困在這裏。”
“再者,他殺其他覺醒者時,可是毫不留情的。”
湯敬業聞言,停下了手中對圓球的攻擊,他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子,眼中閃爍著思索的光芒。
“這麼說起來的話,也有道理,而且還有很重要的一點。”
“既然他能如此嫻熟地操控諾雅的日月金輪,那麼,我的拳套,以及墨子岑的裂空槍,極有可能也是被他悄然收走的。”
墨少傑這時候指了指四周說道。
“別忘了,還有你的戰甲。”
“他對我們的了解程度之深,實在令人驚訝,我想,我們應當信任諾雅和我姐的判斷。”
一直沒有說話的顧不凡這時候輕聲說道。
“如果那人真是我們隊長的話,現在應該對我們很失望吧?”
圓球內部,原本沉悶的氣氛被這一句話瞬間打破,陷入了一片深深的寂靜。
過了片刻,湯敬業煩躁地撓了撓頭,眉頭緊鎖。
“唉……真是煩人。”
他歎了口氣,顯得有些無所適從。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就這樣一直待在這個球裏嗎?”
墨子岑此刻依然虛弱,她依靠在圓球的內壁上,眼神中帶著一絲迷茫和無奈。
“先這樣吧,既然事實情況出現了這麼多的疑點。”
“我們現在最好按兵不動,如果真是我們分析的那樣的話,他總是要放我們出去的。”
與此同時,圓球之外的戰鬥也即將落下帷幕。
月金輪在生存點的強大加持下,終於展現出了它真正的威力。
那些覺醒者和應該是原住民的士兵們,在月金輪的利刃麵前,完全無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
等到一切塵埃落定之後,鄭乾將日月金輪還給了諾雅。
“諾雅,還記得三花麼?”
諾雅點點頭,抱著三花的大腦袋輕聲說道。
“三花,對不起,我把你給忘了。”
三花則是側頭蹭了蹭諾雅,應該是表示理解的意思。
鄭乾看了看遠處的富士山,又看了看空中懸浮著的圓球,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