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說笑了,在下不是在找對手是在找知己,大師就是在下的知己,何必去江湖找。”韓一鳴笑著說。“玉麵書生還是那樣謙虛,韓兄武藝高強,文采出眾,沒有想過為國效力嗎?”韓一鳴接話道:“當今徽宗皇帝,不問朝政,沉迷書畫,昏庸無道,在下怎會侍奉這樣君主,更何況在下已習慣了自由自在的閑雲野鶴生活。”
“老衲早已為韓兄準備好了房間,韓兄在少林寺多留些日子,老衲還有些佛經想向韓兄討教。”空相道。
“我也想向大師討教一些問題,一切等武林大會結束再說,韓某恭候著和大師談經說道。”韓一鳴道。
“再過兩日就是武林大會,今年或許高手雲集,倒希望韓兄能在武林大會上展示一下身手。不要讓外邦蠻夷小瞧了我中原武林啊。”空相道。
“這次武林大會有新麵孔嗎?武當張三豐的太極拳法,你我都見識過,崆峒派林雪山的七傷拳的霸道我領教過,哦,要說到外邦門派,還請大師討教一二,在下孤陋寡聞得很,厲害的門派還沒聽說過。”韓一鳴道。
“今天就不多說了,他日你自然會知道,老衲還有事,就不多陪韓兄了。告辭。”空相道。
武林大會的前一日,各門派悉數到齊,寺內安排不下的都住在少室山下的西來賓飯店。章義這幾日將達摩心法第一式反複演練,覺得內力增進不少,渾身說不出的舒坦。歐陽雪蓮見章義整日悶在屋內,就來逗逗他。
“幹嘛呢?練什麼呢?”歐陽雪蓮道。
“我在想事情啊。”章義嚐試解釋。
“撒謊啊,跟姐姐說話一點都不真誠,以後怎麼讓我放心帶著你啊。”歐陽雪蓮有些生氣。
“姐姐,你別生氣,我是在說謊,我在練功,練達摩心法。”章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