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鍾,僅僅是站了五分鍾陳笑就開始流汗,而且汗水就如開了撞門的水壩一樣,陳笑的衣服很快就濕透了。此時的陳笑根本就不像一個隻是站了五分鍾不動的人,而和打了兩個小時籃球的籃球健將差不多,可見白猿抱月這個姿勢有多麼消耗體力,這非常的怪異。漸漸的,陳笑的牙齒開始打顫,身體也跟著在顫抖,陳笑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倒下,但他還是咬著牙堅持著。
七分鍾…
八分鍾…
在陳笑擺出白猿抱月的姿勢十分鍾後,陳笑終於堅持不下去,噗通一聲全身無力地躺在地板上。“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才…十分鍾就…不行了,這身體…真的是太…垃圾了!”躺在地板上的陳笑喘著氣說道,心裏滿滿的是無奈。上一世他還是孤狼的時候,這個低級的姿勢隨隨便便幾個小時都沒關係,可他現在的身體是那個被酒色淘得差不多空的豆腐渣身體,十分鍾真的已經是極限了。
半個小時後,陳笑的體力終於有了一點回複。他扶著床把站起來,沒有再繼續修煉。陳笑知道修煉要張弛有度,淬煉身體更是有一個度的,強迫著不合適的身體超過那個度會留下無法磨滅的暗傷,一陣極限運動後對身體最有益的行為是泡一個澡,一個溫度比體表高上幾度的熱水澡。
陳笑憑著自己模糊的記憶找到了自己的衣櫃,打開一看後他驚呆了。一壁櫃的衣服居然沒有一件適合他穿的,應該說沒有一件適合重生回來後的他穿的。花花綠綠的布料在陳笑的衣櫃像爭奇鬥豔的鮮花,真是光彩照人啊!
陳笑的嘴角抽了抽,雖然他知道自己以前是很荒唐,但真正麵對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有多荒唐。都快20歲的人了,可審美和品味實在是拿不出手啊!陳笑二話不說把那些花花綠綠的奇異服裝全部都當做廢品搬出衣櫃,然後他發現,寬大的衣櫃變得空蕩蕩的,隻剩下魔都私立高校的校服孤零零地掛在裏麵。陳笑感到一陣無語了,隻好拿起校服外加一條超人的CK朝房間的浴室走去。
……
陳笑昨天回來時已經是十月七號了,也就是說今天該去學校上課了。如果是以前的陳笑可能沒有太多的感想,心情好的時候不妨給個麵子給學校去上課,心情不好的事情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會去。可現在重生回來的陳笑卻有所不同,他知道學校是充滿青春活力的精彩舞台。上一世他錯過了,這一世不想再浪費這個過後不再有的機會。
魔都的天開始放亮,陳笑亂得不成樣的生物鍾開始發作,躺在床上的他雙眼一睜然後一個翻身就站起來。陳笑完全清醒後的第一件事是查看一下周圍的環境,看看昨天發生的一切是不是在做夢。淩亂滿地的花花布料提醒陳笑,他真的回到了過去。陳笑在心中鬆了一口氣後有感知一下昨天修煉的成果,他發現自己的身體狀態與常人無疑,然後微笑才下樓去吃早餐(由此可見陳笑以前的身體有多糟糕。)
陳家可以用富得可以流油的情況來形容,但這一家子的早餐非常樸素,沒有魚翅燕窩,沒有西方貴族的起司之類的,有的永遠隻是華夏老百姓最尋常的早餐,油條加豆漿。當然以前的陳笑是永遠吃不下這種平凡的食物。“小笑呢?上課時間快到了,他還沒起床嗎?”吳玉蓮用筷子夾起一根黃金璀璨的油條問道。陳笑昨天的良好表現讓她有了陳笑已經完成變好的錯覺,這也讓她現在會和尋常母親一樣詢問陳笑有沒有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