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是楚今淵和月無言的孩子,他的心中就有一股不知名的情緒漲著。
他將孩子放在自己的床上,也不去管他,盤腿坐在床上就調息著。
強行用了傳送法陣對他的身體傷害的確是很大,他必須要盡快調息。
沒等他調息一炷香的時間,一旁的楚望沉就哭了起來。
墨非白本不想理會,可是這孩子越哭越大聲,他也就隻能睜開眼睛看向了他。
“哭什麼呢?”
他輕聲道,想到這是楚今淵的孩子,就不想再管。
反正他隻是用這個孩子作為一個誘餌,引誘月無言來罷了。
可是等這個孩子真的哭大聲的時候,墨非白的心又軟了。
這畢竟是小鳳凰的孩子,十月懷胎,辛苦生下的孩子。
他歎息一聲,認命的把孩子抱了起來。
然後走出去,打開房門,“人呢?還沒把乳母帶回來嗎?想餓死他嗎?”
一直守著的孔佳良立馬就站出來,目光放在了來路上。
這個時候婁承明拉著一個三十來歲的婦女就跑了過來。
“來了來了。”
被帶來的乳母在墨非白審視的目光下瑟瑟發抖,但還是強打著精神看向了墨非白懷中還在哭個不停地孩子。
“孩子餓了,給我吧?”
到底是母性戰勝了恐懼。
墨非白將孩子交給乳母,然後走到一邊,將房間讓給了乳母。
等到乳母喂完,楚望沉也不再哭泣了。
確定沒有問題了之後,墨非白又重新將孩子接了過來。
吃飽喝足的楚望沉又呼呼大睡起來了,他看著心一軟。
“就知道吃和哭。”
皇宮中的月無言急的就像是螞蟻在鍋裏團團轉,楚今淵在一旁安撫道:
“凰兒莫急,他能用傳送法陣,我亦能。”
月無言看向他,美眸中閃爍著淚光,又有著擔憂。
“傳送法陣對你來說,傷害太大了。”
凡是動用禁術的人,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楚今淵將人抱在懷裏,“我沒事,隻不過是要多休養生息罷了。”
楚今淵已經讓血刃衛不分日夜的前往徽州雲間山,而賀慕風也已經點兵前往。
楚今淵先是在寬闊的院內畫起了傳送法陣的陣法,最後以血為引,朝著月無言伸出手。
“凰兒,過來。”
楚今淵雖然從未用過傳送法陣,但是他的天賦本就不比蕈姑差。
雖然耗費的心血多,但是費了一炷香不到的時間,他們就來到了雲間山,無極閣的大門前。
墨非白似乎早就猜到他們會在這個時候來到一樣,等在了大門口。
他的懷中還抱著楚望沉,月無言一睜眼就看到墨非白抱著自己的孩子朝著他們笑。
“你們來了。”
月無言來到墨非白麵前,“你所希望的已經達到了,把我的孩子還給我。”
楚今淵也來到月無言的身邊,牽起月無言的手,淡淡的朝著墨非白警告著:
“墨非白,朕的確是一時半會動不了你,可不代表朕動不了你無極閣!”
“你一個人無所謂,難道無極閣上下這麼多人也無所謂嗎?”
“朕的孩子要是出了什麼事,朕就屠完你的無極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