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其實看見秦慕言的第一眼,我就覺得自己喜歡是哪個了他,他講話的時候很溫和,眼神很深邃,他的笑暖,那時候我就在想,如果他是大海,我寧願是一座礁石,天天守望著他。可是我沒有想過,即使讓我做礁石,我會是座傷痕累累的礁石……
這一天我覺得天都不在那麼藍,讓我莫名的煩躁,不安。到了晚上我沒有去自習,她們三個說要去教室幫我觀察一下,我一個讓躺在床上,翻看著這些日子裏去海邊拍的照片,心情終於好了起來,照片裏的自己美美的,笑容是那樣的燦爛,爸爸說希望我一直這樣笑下去。突然很想念我的爸爸媽媽。這是手機響了,拿起一看是一條信息秦慕言發來的,我皺皺眉想著他會說些什麼“看你今天心情不好,怎麼了,告訴我。”我看著這條信息心裏突然暖暖的,嘴角出現了一絲微笑,雖然心裏有亂亂了一下但是還是故作鎮定的回到:“沒事,不好意思老師,今天第一天上課就沒有好好聽您講,真的抱歉。”我很有禮貌的回答他。“沒事就好,我還在擔心以為你有什麼事呢。”看完短信後我沒有再回他,我其實真的不想這樣曖昧下去,我喜歡他的關心,但是我討厭這種不明不白的感覺,我決定以後我要冷靜對待這些短信,要示它們為一個老師對學生的純粹關心,“就這樣”我堅定的告訴自己。那天開始他的信息我都很簡短的兩三個字作答,可能因為我態度我轉變,他上課時看我的眼神也和之前有了不同,變得有一絲無奈,感傷。我想也許是我自己心裏作怪吧,我隻當假裝成我理解錯誤,會錯了意。
就這樣,我一直逃避,逃避他的眼睛,他的問候。其實我知道我是怕自己真的會愛上他,我一直當做沒什麼,但是我卻開始對他越來越想念。我不知道這算不算一見鍾情,隻知道自己不在像以前到那麼開朗,總是盼望著見到他。我被自己這種轉變嚇壞了。
我的改變王冰,露露任歡她們看在眼裏,都想讓我重新快樂起來,每天陪我談天說地,“青春隻有一次,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這樣以後就不後悔了。”任歡說道。然後我用著句話說服自己,也許我隻是想給自己找一個可以喜歡他的借口吧。很快掃走了我的陰霾,但是我依舊還他保持距離,我開始和他開玩笑,聊天,這樣我也不會尷尬,他也不再有拿中憂鬱的眼神了看我,眼裏也有了絲絲的笑。
第一次認真的看他,因為不再多想,所以沒有顧忌的看他,秦慕言,25歲,很年輕,大學畢業沒多久考到了律師資格證,因為一些關係,在做我們學校的法律顧問,順便兼職老師。177的身高,眼睛是那種深邃的有神的總感覺放著光的單鳳眼。笑起來很好看,我不隻一次的和他開玩笑說他的眼睛能勾人。
我逐漸平靜的心情在一次歡聚後又焦躁起來。那是周末的一天王冰和任歡去逛街,露露就和我在宿舍裏睡覺,我正躺床上看書,這時手機響了,是楊清東打來的,他說晚上一起出去吃飯,我說現在就我和露露在,他讓我倆一起去,反正沒什麼事就答應了,我叫醒不知道做了什麼美夢還在流口水的露露,對著她無奈的笑笑說道:“好啦,口水擦一擦,為了補償你被打攪的美夢,有人要請吃飯哦。”她一聽有人請吃飯趕緊爬起來,一邊收拾一邊問“誰這麼好心請飯吃?”我說是楊清東,她突然回過頭來說了了句:“拉倒吧,我看不是,他那麼摳,想讓他請吃飯,黃花菜都涼了。”她撓撓頭,想了一下接著說道:“我想是小秦老師吧。”我停下手裏的動作,心想自己怎麼沒想到呢?沒關係,現在我們的關係蠻好,反正我不會尷尬了。就這樣我和露露坐車去了楊清東說的海邊餐廳,進了包廂才知道真的有小秦老師,雖然已經有心裏準備,但心裏還是亂了一下,秦慕言招呼我們坐下,其實我很緊張,緊張的都不知道怎麼說話,本來我應該消遣一下楊清東的,但是現在連口都不開了,倒是楊清東,他好像看出我緊張,馬上開口說道:“映梵,小秦老師說你最近心情不好,就讓我叫你出來吃飯。”我心想,這個死楊清東,正式哪壺不開提哪壺,我轉頭對著秦慕言笑笑表示感謝,楊清東接著說:“完了咱們去唱歌。怎麼樣?”我木囊的“嗯”了一聲,才反應過來,自己是瘋了吧,都覺得不自在了,還答應那麼多。露露開心急了,因為她喜歡吃喝玩樂,雖然我也喜歡玩,但是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總部能暴露的那麼明顯吧,女孩嘛總要矜持一點點。一頓飯吃的我的緊張難受,終於在我的忐忑心情中結束了。輾轉我們又來到一家KTV,我說四個人沒意思,我打電話叫來了王冰和任歡。其實私心裏想的是人多了,我會輕鬆些。她們玩的很開心,露露又唱又跳,我一個人靜靜的坐在燈光暗暗的角落裏看這大家,聽他們一個個唱歌說笑。秦慕言一首《思念一個人的滋味》唱響時,我心裏又泛起了陣陣漣漪,很好聽的聲音,我被陶醉著,就在角落裏看這他一直到這首歌結束,大家開始稱讚他的唱功了得,王冰說:“映梵,一個人在哪裏發什麼呆,唱一首嘛。”我突然有點不知所措,在他麵前唱歌?我可以嗎?我用埋怨的眼神看了看王冰,露露拉起我,說:“唱吧,我們都累了,讓他們也聽聽你的歌嘛。”我雖然喜歡唱歌,但是在他麵前我很緊張的,他走過來說:“你那麼怕我啊。我看你平時很厲害呢,還和我開玩笑,這會兒是怎麼了?”我辯解道“誰說我怕你的,我隻是聽你唱的那麼難聽,怕你聽我唱後會無地自容呢。”他在我頭上彈了一下:“那就唱呀,讓我聽聽什麼是天籟。”一首《相見恨晚》讓我唱的別有滋味,他說:“哎呀,還真看不出來呀,不錯不錯。”我又去找自己的角落坐下了,秦慕言見她們玩的開心,就到我旁邊坐下,對我說:“你看到我是不是很緊張?”對著麼直白又自以為是的問話,我頓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低著頭小聲說著“才沒有呢。”他在我耳邊講:“說什麼,音樂聲大我沒有聽到”我衝著他的耳朵大喊“我說我才沒有緊張呢。”秦慕言又彈了一下我的額頭說道:“沒有就好,我還以為你怕我呢。”我心跳很厲害,因為他和我講話時都是那種寵溺的語氣,讓我既欣喜又害怕。但是我心裏卻是暖的,如一潭春水蕩起了陣陣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