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小賤胸有成竹的說道:“我在劍塔內布置了禁製,除了劍開之外,沒有任何人能登上九層。可是劍開動作還是慢了,沒拿到怒煌劍,就已經被周勃昆篡了位,所以怒煌劍一定還在!”
“那周勃昆會不會拿走怒煌劍?”
“不會,他沒那個本事,隻有身體內有劍氏血液,才能免受禁製的壓力,走上九層。否則隨著劍塔樓層的提高,就算是元嬰後期的超級強者,也會爆體而亡的。”
“我說,你是不是耍我呢?”封良臉色一沉,把橡膠棒子提到了眼前:“你說隻有劍氏血脈才能上九層,我可是姓封,不姓劍,你讓我怎麼去拿劍?”
“哎呀,你這不是有我嘛。”小賤安撫道:“你拿著我的大腿骨上去,一樣可以免受禁製壓力,放心吧。”
“早說呀,劍前輩,剛才我可不是對你吼的,別見怪。”封良立刻賤兮兮的笑道。
“真不要臉。”小賤罵道:“你小子變臉程度都快趕上八字胡那家夥了。”
封良沒理會他的話,趴在欄杆上,單手摩挲著下巴,看著對麵的劍塔,眼中有著對怒煌劍的渴望。
“太好了,隻要有了怒煌劍這把靈器,就能對抗方子顯和整個聖耀教,救出璿璿了!”
一想到夏璿,封良心裏就很不是滋味:“不知道璿璿現在在哪裏,過得怎麼樣?方子顯那個王八蛋有沒有欺負她。”
每天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封良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夏璿,而且往往會朝著壞的方向去想。
一想到她也許已經遭遇不測,封良便心如刀割,時常後悔在月牙湖別墅沒能保護好夏璿。
“璿璿,等著,我來救你了!”封良雙手拍打在欄杆上,重新振作了精神,大聲喊道。
“出發!”
帶著對怒煌劍強烈的渴望,以及百分百能拿到手的把握,封良離開了望劍廣場,前往劍塔。
兩者之間,直線距離雖然隻有一公裏,但是兩者之間卻沒有直路相通,想要走過去並不容易,需要轉五六條街道才行。
而今天,這些街道都堵得水泄不通,封良剛上街就被堵在了人群裏,幾乎被擠成一片肉餅,吐槽道:“什麼情況啊,趕廟會也沒這麼多人啊。”
街道上並不是出行的群眾,而是狂熱的信徒。
他們不分男女老少,都在興奮的呐喊、聲嘶力竭的尖叫,揮舞著手裏的聖耀教旗幟,還有些信徒五體投地的趴在地上,表示自己的虔誠。
“幹嘛呢這是,一群神經病啊。”封良在人群裏被擠來擠去,不滿的抱怨著。
“額……”小賤看到這場景,說道:“你倒黴,碰到教主出巡了,信徒平時可見不到教主,因為教主自稱是聖耀神的世間化身,所以他們都以見到教主為最高榮譽,如同見了真神一樣,好不容易遇到教主出巡,能不狂熱嗎?”
今天正是教主出巡的日子。
在信徒的眼中,教主莊正德就是聖耀神的人間化身,這是他們唯一近距離接觸聖耀神的機會,所以他們集體發瘋,集體尖叫,集體呐喊,集體朝拜,氣氛極度的狂熱。
幾條街道都是信徒,大家一個擠著一個,身體貼著身體,這時候不管誰的帽子掉了、誰的鞋子掉了,誰的腳被踩了,甚至有女信徒遭到鹹豬手也都不去計較了,他們熾熱的目光中飽含著崇拜與虔誠,看著中間一條雙車道寬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