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陳兄這話說的。天下誰不知道純性靈根的逆天之處。若真有這樣的人,還不早就被大的宗門家族收走了?還能等到這旬安宮知道?”
“就是!就是!若真有這樣的人,那各個都是大宗們家族的寶貝疙瘩,又怎麼會讓給他旬安宮?別說一萬靈石,就算是給一億靈石,怕是都沒人會讓給他!”
“哈哈!陳兄這番言論實在是...哈哈!”
“誇大其詞!言過其實啊~!”
聽到眾人嘲諷取笑的話語,這陳姓男子不由得瞬間麵紅耳赤,大聲嚷道:“你們知道個屁!雖說純性靈根是十分罕見寶貴,但若是與那宮主開出的條件相比簡直就是不值一提!”
“哦?莫非那旬安宮的宮主還說了什麼其他的話語?”
“當然!那旬安宮的宮主說,隻要是有人可以找到純性靈根之人,尤其是純風屬性之人,那麼他願意讓出旬安宮的宮主之位!”一句話說完,陳姓修士瞬間便再度得意起來。仿佛他便是那個繼承旬安宮之人一般。且其為了印證自己所言非虛,還將頭高高的抬起,擺出一副‘我說的便是真理’的樣子!
“不可能!”
“怎麼可能?”
“這不可能!旬安宮傳承至今已有一千多年的曆史,且還是強大的三星宗門。這宮主怎會如此兒戲一般的便將其位讓與他人!我看陳兄莫非是編造瞎話,欺騙我等?”
“就是!就是!陳兄你這話顯然是胡說八道。誰會相信這等戲言?”
“簡直就是信口雌黃,一派胡言!”
“你們!你們..哼!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說的都是實情!”話閉,這陳姓修士顯然是惱羞成怒,竟是甩了下衣袖轉身便朝著人群之外走去。
而這陳姓修士的離開,仿佛卻更加證實了方才人們對他的質疑一般。瞬時間各種‘騙子’一類的話語便層出不窮的冒了出來。
而此時的宋刈卻是拉著戎葵和尚快步朝那陳姓修士追去。雖然一絲質疑也曾存在宋刈的心中,但他卻不能如此輕易的放走這人。
因為當年還在神州大地之時,宋刈便發現高語嫣應是純性靈根,雖然以他當時的修為還無法斷定高語嫣確鑿的屬性,但大概的感知出是否純屬性還是可以做到的!
而如果這陳姓修士所言屬實的話,那麼說不定從他那裏可以打探到語嫣的下落!
想到語嫣,再多的質疑也無法阻擋宋刈的腳步。
其實宋刈與高語嫣相處滿打滿算也就月餘時日,原本是不會存在多麼深厚的感情的。但男人對待女人其實往往隻是一種感覺罷了。若是感覺正確,那麼就算是不相處,這個男人也會對這個女人念念不忘。更何況他二人當初還曾一同經曆過那尋寶的種種。甚至為了這個還算陌生的女人宋刈都曾付出過生命!再加上這幾年的時間沉澱,與心魔之中那段平凡且美好的日子。如此一來,對於高語嫣的感情,便愈加濃厚了起來!
陳姓修士沒等走出多遠,便發現身後有人跟蹤。本是不想多事,沒成想自己幾番加速都未能將身後之人甩掉。無奈之下,這陳姓修士隻好停下,轉身看著臨近的宋刈二人,大聲的喝到:“我都說了那是我親眼所見,信不信由你。怎的你們還是窮追不舍!若是再要跟隨,便休怪我不客氣了!哼!”話雖如此,但這陳姓修士也隻是個辟穀期的修為。當其發現戎葵那融合期的威壓之時,說出的話便不免有些氣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