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的無數光陰裏,魂石在很多世界裏都將自己融入人體內,這些人,有文人,商旅,武夫,在這些人之中,有的知道了魂石的存在,有的則是一生都不知道自己腦海裏還有著一個魂石的存在。
當然,一些心術不正之人,亦或窮凶極惡的人,魂石也附於過,卻是沒有給過一絲幫助,因為魂石心中已有了善惡之分。
每一個世界的發展都不盡相同,有的世界有著絢麗的魔法,有的則是術,或者鬥氣、魂力,有的則是練體,但更多的是隻有著平凡生活世界,就如淩墨前世。
時光似水,漫長的歲月對於擁有無盡永存的魂石來說匆匆而過,無數次的人生,紛繁的世界,每一次從一個世界離去,魂石都是孤單的再次漂泊,形單影隻的遊蕩。
終於,就像一個曆經世事的老人,看盡滄桑的魂石覺得累了,嫌自己命長的他於是在一處虛空封印自己隨虛空緩緩移動,陷入沉睡千萬年,想著利用時光消磨他無數年的經曆記憶,隻留下最初始、最本真的記憶,希望能再次遊蕩之時,能帶著如原始般的新鮮感與期待。
直到再即將醒來的時候,魂石受到了一絲鴻蒙氣息的吸引,便迷迷糊糊的朝著那一絲氣息的方向而去,不巧的是,在即將吸收到鴻蒙氣息的刹那,魂石便是無意識的先破碎了空間,後來便有了淩墨到了異界的事。
沉睡醒來,魂石的記憶失去了大半,但曾經的某些經曆卻仍還是記得,即便隻是殘存,魂石的記憶也是一個人無數次輪回都無法經曆完的。
時間可以淡忘一切,卻不能徹底的抹掉那些早已刻進記憶深處的東西,那些東西有著人類的情感、思考方式、那些曾經驚險或不驚險、有趣或神奇的事都是沒有能忘掉。
此刻魂石卻是在向著淩墨講著那些殘存的記憶裏的已經有些迷糊的事,而淩墨也是聽得如癡如醉。
講述完往事,魂石很快便又將話題引回到了功法、戰紀的問題上來。
“而所謂功法、戰技,每一個世界的都是各自相異的,但戰技卻隻是戰鬥的技能,我記憶裏有著上千種,基本上你都可以學,隻要你有時間,但功法卻是因為每一個世界所有的能量載體不同,生靈構造也不同,所以隻有一部是你能夠學的。”魂石賣了個關子。
“一部?照您這樣說不是應該一部都不行嘛?”淩墨緊接著問。
“因為它是在我記憶裏自己出來的。而且你還可修煉。”
“自己出來?”淩墨有點傻眼了,難道功法還有意識?
“嗯,這應該是我沉睡期間記憶裏以前的見到過也被我記住的功法自動融合而成的,在我醒來是記憶裏便是有了這一部功法。”
嘶,記憶自動融合,淩墨心中大驚,這也行,睡個覺就能出來一部功法,那會是一部什麼樣的功法呢?自己這老師真是牛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