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喜歡和你在床榻上纏綿麼?”
將頭埋在顧小穿的頸窩處,況茗軒突然問了這麼個問題。
“為什麼?當然是因為你是禽獸啊!”
顧小穿腦子裏閃過的,直接就是這句話。
“你不是一直好奇,師父走時,和我說的什麼話嗎?他告訴我,我體內的毒一直沒清除。小黑內丹中也還有不少靈力存在於你體內。因此,離你近些,我體內的毒素就能被壓製。所以,我可不能讓你離開我的視線之外。當然,最接近你的方式,你懂的……”
說到這,況茗軒在顧小穿脖頸之間嗬著氣,雙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
本來,一直聽著前麵,顧小穿還是連連點頭的,但是,越到後麵,她就越覺得況茗軒就是在瞎扯淡!
他現在這躁動的動作,更是讓她火冒三丈,全年無休就算了,還特麼地二十四小時無休!
“況茗軒你這個禽獸!”
“軒,我們出來都兩年了,你什麼時候回去啊?”
做為一個皇帝,不理朝政,每天在這山間和她你儂我儂,這樣真的好麼?會不會有人把她說成是妖妃?
“不回去了。你本來,就不喜歡我做這皇帝。”
抱著顧小穿微微有些臃腫的身材,況茗軒笑得是一臉甜蜜。
他娘子,終於是又懷上了!
他這個神槍手,播種又成功了,而且,他覺得,這次,好像就是個兒子呢!
“不回去了?你真舍得你那皇帝的位置啊?”
回過頭看著他,顧小穿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他忍辱負重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奪下這個皇位,現在真要放棄了嗎?其實,她現在也不是很介意他皇帝這個位置啊,至少每年那些番邦國家會進貢很多好吃好玩的東西啊!
“我難道沒有告訴你,我已經將皇位傳給溫瑜了嗎?”
“廢話,你什麼時候說過!”
他每天就隻會,哪裏和她說過些別的什麼?
白了況茗軒一眼,顧小穿接著問道:
“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呃……好像……似乎……大概……可能……就是兩年前吧!”
假意思索一番,況茗軒給出了讓顧小穿氣得快跳腳的答案。
兩年?
我擦?
居然兩年了都沒告訴她?
見顧小穿眸子裏快要噴出火來,手指關節個吱吱作響,況茗軒一個機靈,拔腿就跑。
“況茗軒你給我站住,你看老娘打不打死你!”
“皇上,您如果是立一個王孫公子為皇夫,臣等不敢有意見,隻是這冷漠……”
不耐煩地掏了掏自己都快起老繭的耳朵,況易煙冷眼看著下麵發話的老丞相說道:
“冷漠也是個皇子啊,論身份地位,也不是比不過這些個王孫公子。”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她喜歡的,是冷漠。
“皇上所言極是。隻是,這冷漠,是敵國的皇子啊。嶽羅國和七夜國一向是不和,特別是近年,更是戰亂不斷。”
反正現在,這幫老臣子就是不管怎樣都要阻止她,那她就偏不讓他們如意。
“難道眾卿家們不知道,嶽羅國昨兒已變了天,祁冷顏已經奪下了皇位,就憑這些年他在二王爺府上的交情,兩國之間肯定不可能再開戰了!”
就在昨天,祁冷顏終於是奪他江山十年的祁諾給拉下了台,重新坐回了帝位。
隻是,他好像還不知道,冷漠被自己軟禁著吧……
不過,昨兒在得到消息之後,她就已經是送去了八百裏加急書函通知了,要是能得到另一位皇帝的認可,自己立皇夫這件事,應該會順利得多……
但是世事,哪有況易煙想的這麼容易……
“皇上,人心叵測。二王爺之前與你有些過節,保不準……”
“好了!”
況易煙大吼一聲,從龍椅上站了起來,厲聲對著眾人說道:
“你們還有沒有當朕是皇帝?難道你們以為,朕要立誰為皇夫,還非要得到你們的應允不可?從今天起,誰要是再敢說反對的話,立馬發配邊疆,永生不可回京!”
這麼一句話,終於讓下麵躁動的人群是安靜了下來。
這是第一次,看見況易煙發這麼大的火。
可是,皇上這麼沉迷於男色,真的好嗎?
冷漠,確實不能留。
見下麵是一片雅雀無聲,況易煙才點了點頭,滿意地退了朝。
老虎不發威,還當她是病貓了是吧!非要給他們點顏色看,才知道朕可不是他們能隨意左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