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非煙看到鮮紅的血液,霎時間大哭了出來。一路狂奔,逃離的眾人的視線。
任盈盈心中五味雜陳道:“你還不去追?”
荊俊歎了口氣:“哎~讓她好好想想吧!現在追上她也沒用,等她想通了到晚上了自然會回來的。”
任盈盈道:“你不知道她對你的意思嗎?”
“一開始,我以為隻是她不懂事,年紀小沒見過男孩子。後來,她越來越···我才知道了,但是我一直把她當作親妹妹看待。盈盈,你要相信我。”荊俊道。
任盈盈有點憐惜道:“非煙妹妹怪可憐的!攤上你這麼各木魚疙瘩。快去找她吧,我沒有生氣。她年紀小,這麼跑出去了要是遇到什麼壞人可就糟了,而且你現在的仇人這麼多。”
荊俊早就想去追小丫頭,可是他怕任盈盈有其他的想法,現在既然這麼說了,荊俊道:“你說的沒錯,我我現在就去找她。你先上茶樓坐會兒。”
接著又對一邊的夥計道:“剛才的話,你們聽到了,這就是你們以後的老板娘,給我好生伺候著。”
眾夥計稱是。
於是荊俊立馬追了出去。
任盈盈便是自己走上茶樓,夥計們也不敢怠慢,都是好茶好吃的伺候著。
直到傍晚,荊俊才急匆匆的回來,任盈盈見到荊俊一個人問道:“非非呢?怎麼就你一個人?”
荊俊一聽頓時急道:“她沒回茶館?我趕過去就沒有找到她!我還以為她回來了。”
任盈盈也擔心道:“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隨即安慰道:“應該是心理還不舒服,出去散散心了。你別擔心,可能馬上就回來了。”
正在二人討論曲非煙去哪了的時候,一個夥計跑了上來對著荊俊道:“老板,剛才有個乞丐送了封信來。點名要給你。”
說罷,把信遞給荊俊。荊俊接過來一看,信封上也沒署名,撕掉信封打開信件一看,荊俊的臉色頓時沉了下去。
任盈盈見到如此,立刻拿過信件一看。上麵寫著,“要想曲非煙活命,明日到洛陽城三裏外的白馬坡一敘。記住就你一人,否則後果自負!”
任盈盈心裏一緊,最糟糕的事情出現了。
這時候荊俊已經冷靜了下來,麵無表情的對著小二問道:“送信的人呢?”
小二道:“還在樓下。”
於是荊俊下樓看到了那個乞丐,發現沒有什麼問題,便拿出信封問道:“誰送的信?”
那乞丐恭敬道:“回大老爺,先前有位三十來歲的漢子給了我一兩銀子,讓我把一封信送給‘以茶會友’的荊大員外。”
“那人呢,長什麼樣?”荊俊問道
“回老爺,那人走了,長什麼樣叫花子我也沒看清,那人眼神凶惡的狠。花子我不敢多看。”乞丐如實回答道
荊俊看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便揮退乞丐。
一邊的任盈盈道:“俊哥,是誰?
荊俊沉著道:“明天去了就知道。”
“那你打算一個人去?”任盈盈擔心道
“沒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荊俊道
“他們既然點名找你,那肯定設好了埋伏在等你,你還一個人去,況且非煙還在他們手中,你······”任盈盈急道
“他們既然是找我,那就不會傷害曲非煙。而且我一個人去,打不過也還可以跑,你知道的,‘三絕’不是白叫的。”荊俊道。
任盈盈還想說些什麼,荊俊一擺手:“不用多說,去,我肯定會去的。你別擔心,既然是惹出來的事,我自己的去擦屁股。”
任盈盈看到荊俊主義已決,便沒有再說話。
是夜,許多人都沒有睡著······
洛陽城外,白馬坡。
一群漢子圍著一堆篝火。其中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大漢對著看著像領頭的大漢道:“師兄,你說那姓荊的小子,明天回來嗎?”
那領頭的漢子一張臉藏在兜帽下,冷聲道:“放心,有這個小丫頭在,不怕他不來!”
說完指了指一邊昏過去的曲非煙。
隻見小丫頭秀眉緊皺,雙手被反綁著,嘴巴上麵勒這一根布條,她現在已是昏迷不醒。
“行了,輪流守夜,早點休息!明天送姓荊的上黃泉路!”領頭大漢說罷,便是熄掉篝火。
眾人便不再說話,席地而坐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