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走過去扶起曲非煙:“非非,你我是發小。我從小就一直都把你當妹妹看待,隻是後來你知道我身份後便疏遠了。沒想到能在這裏又見麵,你還是叫我姐姐吧!”
曲非煙道:“是!聖姑,啊不,姐姐。”
任盈盈煮了一壺荊俊那裏拿來的大紅袍,遞給曲非煙一杯倒:“你怎麼和荊俊那混蛋認識的?”
說道荊俊,小丫頭便來了興頭。於是把衡山裏怎麼認識荊俊一直到現在怎麼到洛陽大致的說了一遍。
任盈盈聽完想到:沒想到這個混蛋還是挺重情重義,為了一句承諾不惜帶著這麼一個小拖油瓶。
任盈盈突然對著曲非煙道:“你喜歡他,對吧?”
曲非煙頓時一副苦瓜臉:“哪有?人家隻把我當妹妹。”
任盈盈笑道:“他把你當妹妹,你可沒把他當哥哥呀!”
曲非煙大囧:“哎呀~任姐姐,別說了,羞死人了!”
任盈盈也不在**她,經過這番打趣,二人的關係親近了不少。
二人拉了會兒家常,眼看時間已晚,曲非煙靠別道:“任姐姐,你這兒的地方真美,我可以天天都來嗎?”
任盈盈笑道:“非非你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
曲非煙高興的一蹦一跳的回去了。晚上在“以茶會友”荊俊也沒有多問綠竹林的事情,隻是打趣曲非煙道:“你們兩個瘋婆子都能聊些什麼啊?在一起發瘋?”
曲非煙嚴肅道:“女人的事情,你們男人不懂!”
“小屁孩子,你還女人?你頂多算個黃毛丫頭!”荊俊嘲笑道
“你~你討厭死了,不和你說了!”曲非煙摔門回到自己的房間。
這一連幾日,曲非煙這小丫頭去綠竹巷比荊俊還勤快,現在已經如膠似漆,把以前的隔膜都消弭的一幹二淨。荊俊不由得歎道:女人的心思你真難猜。
黑木崖,日月神教總壇。
黑木崖大殿上,日月神教正在舉行詭秘怪異的宗教儀式,隻見假教主東風不敗端坐在聖壇上,眾教徒向東方不敗行虔誠的教禮。
這時東方不敗身邊的大總管楊蓮亭道:“押上來!”
隻見鮑大楚和童柏熊押著十幾個日月神教武士,一眾跪在神壇下,眾武士大聲呼冤枉。
楊蓮亭手一揮:“全砍了!”一邊的刀斧手手起刀落十幾顆人頭落地。
楊蓮亭仗著東方不敗的寵幸,為排除異己巧立各種名目,對於不服從他的教徒痛施殺手。
隻見楊蓮亭對著鮑大楚道:“鮑大楚,向問天呢?怎麼沒有抓到他?”
鮑大楚道:“回大總管,向問天跑了。”
楊蓮亭一聽皺眉道:“跑了?怎麼回事?你不是說十拿九穩的嗎?”
那鮑大楚道:“本來向問天是甕中之鱉,哪知道殺出個叫荊俊的小子,那小子功夫不弱,向問天也不是浪得虛名,二人還把薄穀特薄長老給殺了。”
楊蓮亭冷聲道:“那個叫荊俊的我也聽說過,那小子在洛陽開了一家茶館,每天和一群江湖閑漢比武論技,還混了個‘三絕’的名堂。哼~敢壞我日月神教的大事,那是要付出代價的。”
“鮑大楚,你現在帶人去收拾收拾他。”
“這~大總管!據洛陽的探子來報。那荊俊與聖姑走的很近。我們如此去,怕是不好向聖姑交代啊。”鮑大楚為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