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荊俊與令狐衝把酒言歡,喝的那叫一個酒興高至、杯酒言歡。待到二人盡興後,令狐衝向荊俊辭別:“今日和荊兄弟這麼開心的喝酒真是比一個人喝悶酒舒服多了。”
荊俊笑道:“你要是看得起我,你可以每天來。”
令狐衝道:“恐怕不行了,師傅和師娘估計在洛陽待不到幾天就要出發了。”
“嗯~那也沒事!我現在在洛陽定居,沒什麼事都不會出去。你要是嫌無聊,等到你華山派的事情忙完後來洛陽找我吧!”
“那好吧!下次一定和荊兄把酒言歡。”言畢,令狐衝瀟灑的走了。
荊俊看著令狐衝的背影若有所思。在原著裏,這時候的令狐衝應該留在這洛陽城和任盈盈糾纏不清。由於自己的到來,蝴蝶的翅膀扇動了,令狐衝沒有去綠竹巷,沒見到任盈盈,沒有留下來而是和嶽不群一幹人等一起去福建。
說道任盈盈,荊俊突然想起了笑傲江湖的曲譜。原著中就是因為這本曲譜這二人才糾纏到一起,現在這本曲譜還在自己手裏。自己這算是拆了令狐大俠的姻緣麼?荊俊瞎想道。
說實話荊俊荊俊也想一睹任盈盈的風采,畢竟是原著中的女主角,除了東方阿姨就屬她的氣場最強。這幾天反正閑來無事,去看看也好。
荊俊想到就做,第二天一大早,便向人打聽到綠竹巷的具體位子,一路漫步過去。
綠竹巷位於洛陽城東城,是一條窄窄的巷子。巷子盡頭,好大一片綠竹叢,迎風搖曳,雅致天然,內中有五間小舍,左二右三,均以粗竹子架成。荊俊看到這清淡優雅的裝潢設計不得不讚歎這綠竹巷主人的心思巧妙。
荊俊走到巷子內大聲道:“打擾了!在下洛陽城北‘以茶會友’的荊俊。聽聞這綠竹巷內有一位高人,名號綠竹翁。在下特來拜見,懇請竹翁賞臉。”
不大一會兒,從房間裏走出一位大約七旬的老人,隻見他頭發花白,但是精神抖擻,對這荊俊揖禮道:“原來是‘以茶會友’的荊公子。久仰了,老朽就是綠竹翁了。請問公子找老朽有什麼事情嗎?”
荊俊道:“在下聽聞洛陽有奇人,號綠竹翁。乃是善於彈琴吹簫精通音律的大師。在下不才,手上有一本絕世的曲譜,奈何世上無人能演奏,在聽聞老先生之名,便來此試上一試!”
綠竹翁無權無位,以編織竹器為生,他並不是離世獨活,隻不過不與權貴往來,隻交誌趣相投的朋友,而誌趣相同,便是那如曲洋和劉正風般喜愛音樂。
在聽聞荊俊身上有如此曲譜,便起身相迎道:“荊公子過獎了!老朽隻不過是愛好音樂罷了。既然如此,裏麵請!”
說罷,便把荊俊請到屋內。荊俊四處打量著屋內的環境,屋內果然是趣味高雅,舍內桌椅幾榻,無一而非竹製,牆上懸著一幅墨竹,筆勢縱橫,墨跡淋漓,頗有森森之意。桌上放著一具瑤琴,一管洞簫。小巷中一片清涼寧靜,和外麵的洛陽城宛然是兩個世界。
綠竹翁道:“公子,老朽算不得大師。但是對於琴簫還算是略懂。就請公子把曲譜給老朽過目吧。”
荊俊把笑傲江湖曲遞給綠竹翁。
綠竹翁接過曲譜認真的看起來。隻見他時而眉頭緊皺,時而麵露微笑。嘴裏還在嘀咕道:“不對呀,這裏的徴音應該轉到宮上。這曲子居然轉到了角音上了,真是奇特······”
荊俊對音樂乃一竅不通,也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小時候音樂課全被語數外霸占了到現在都還有殘念。
過了好一會兒,綠竹翁歎了口氣合上曲譜。道:“荊公子,讓你見笑了。”
荊俊笑了笑表示不礙事。
“這首曲子真乃曠世之作,可惜這曲子老朽真的無能為力。荊公子,創作這首曲子的高人現在何處?”
荊俊道:“創作這曲子的是兩位愛好音樂的前輩,可惜天妒英才,二位前輩已離世!”
“既然竹翁前輩無法演奏這首曲子,那麼在下隻好告辭了。多有打擾,請勿見怪。”說罷荊俊收起曲譜就要告辭。
綠竹翁對音樂的喜愛使得他咬了咬牙,對著荊俊道:“公子先別急著走。哎,如此佳作即便老朽不能演奏,但凡聽一次也不枉此生了。公子,老朽不能演奏不代表別人也不能。有一位高人,如若她都演奏不了,恐怕這世上也無人能演奏者曲譜了。”
荊俊道:“哦?天下還有此等奇人?是誰?”
綠竹翁沒有回答他:“此人的身份老朽不便透露,現在荊公子跟著老朽走。待會兒切記,這位高人的脾氣很是古怪,荊公子千萬不要開罪與她,切記!切記!”
荊俊點了點頭:“在下明白。但凡有些本事的人都會有些脾氣,這個我懂。”
於是二人又出了門又穿過一片竹林,來到一所小竹房前。
綠竹翁對著門口恭敬道:“姑姑,侄兒有事情相求。”
裏麵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綠竹賢侄,你找我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