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荊俊和曲非煙一路前往洛陽。路上,二人一路遊山玩水、閑情逸致,真是如神仙眷侶般好不快活。
臨行時,荊俊把自己和曲非煙的全身上下來了個鳥槍換大炮。
以前荊俊窮靠著打獵換幾個小錢剛夠溫飽問題,那時候都是穿的最簡單粗麻布製的陋服。現如今,荊俊頭上戴著束發嵌寶紫金冠,齊眉勒著二龍搶珠金抹額,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紅箭袖,束著五彩絲攢花結長穗宮絛,外罩石青起花八團倭鍛排穗褂,登著青緞粉底小朝靴。麵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麵如桃瓣,目若秋波。
十足的一幅爆發戶的樣子,曲非煙沒少笑他,按照荊大員外的說法就是,我不要最好的隻要最貴的。荊俊現在是荊大員外,別的什麼都沒有,就是有錢。怎麼形容他呢?一個字:豪,兩個字:土豪,三個字:大土豪。
曲非煙雖然現在年紀還小,但是按照這個故事的尿性來看,長開了也會是禍國殃民的一類型,隻見她身著一件淺水藍的裙,長發垂肩,用一根水藍的綢束好,玉簪輕挽,簪尖垂細如水珠的小鏈,微一晃動就如雨意縹緲,上好的絲綢料子隨行動微動,宛如淡梅初綻,未見奢華卻見恬靜。眉清目秀,清麗勝仙,有一份天然去雕飾的自然清新。
荊俊以前都把曲非煙當作一隻小丫頭,有時候還看做是假小子。當曲非煙換好了錦服對著荊俊露出淺淺的笑容時,荊俊頓時遲鈍了,傻了吧唧的一個勁的說好看,真是佛靠金裝、人靠衣裝。
看到荊俊不停說自己漂亮,曲非煙的心裏別提有多美了,這一路上曲非煙說的最多的就是到了洛陽城再去買幾件漂亮的衣服。當時,提款機器荊俊先生二話沒說,手一揮:準了。誰叫咱現在是土豪劣紳。
荊俊一路上除了在看風景,順便調/戲一下曲非煙之外,閑來無事把餘下的時間都放在練功上麵,武功一途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現在荊俊已經把從山賊手裏搶來的那顆千年老參服用了。千年老參是個好東西,這東西給將死之人可以續命吊氣,普通人服用了可以延年益壽,武者拿去服用不僅可以增長內功修為,要是到突破的關頭,還可以大大增加突破的成功率。
荊俊再把這株千年老參服用後,內功一下子精進了不少。第二層的天王托塔境界已經大圓滿,穩穩又要突破到四象合一的狀況。荊俊現在的實力可以媲美江湖中二流高手的頂峰和一流高手之間,實戰能力更加不用說,一般的一流高手那是絕對打的過。除非來一些**,例如:左大盟主、太/監版嶽不群。
這千年老參有如此大的功效,也得益於荊俊現在的實力比較低微,要是他現在是一流的境界,估計也就隻能增加一點點功力,而不至於一下子把他送到突破的瓶頸。
荊俊一行人在路上一走就是半個多月。荊俊問了問他雇來趕車的車夫還有多久才到。
車夫姓馬,叫馬三俐,是荊俊在衡陽城雇傭的一個很專業的車夫。為什麼說他很專業,這個馬三俐年過五旬,大半輩子都在跑車,走過大江南北,和形形色色的人都打過交道,很是懂得觀顏察色。荊俊雇傭他的時候他也沒問車裏裝的什麼東西,隻是問他要到哪裏去,需要多少錢。一路上除了趕車,其他的不該看的不看,不該問的也不問。省去荊俊很多的麻煩。馬三俐還有個小徒弟叫栓子,大概十七八歲的年紀,平時的話語也不多,很是靦腆。一路上除了五輛馬車,就還有他們四人。
馬三俐告訴他距離洛陽城大概還有個四五天的腳程。在古代這種沒汽車,隻能靠牲畜的腳力遠行的情況下,荊俊他們還算是比較快了。
荊俊對著馬三俐說道:“老馬,你知道不知道有什麼近路?我這妹子得了魔障,老在我耳邊嘮叨啥時候到洛陽。噝~~”
話還未說完就被曲非煙揪住腰上的軟肉一擰。
馬三俐扶了扶頭上的草帽對荊俊道:“荊員外,是有一條小路可以過去洛陽城,還可以省下兩天多的腳程。但是我們現在走的是官道,太平的很。要是改走小路,速度雖然快,就是怕遇到劫匪什麼的,恐怕不太好吧!”
荊俊開玩笑的說道:“不礙事,馬老你隻管走就成了。至於劫匪,聽說衡山的奪命連環十八寨被人一鍋端了,其它的劫匪現在都貓在家裏不敢動,生怕又出來個大俠行俠仗義,這路上絕對看不到劫匪。要是真碰到,你就先逃把,反正我出發的時候就把你的銀子結清了。”
馬三俐漲紅了臉道:“荊員外把我當什麼人了。我豈是棄主求榮的小人?我馬三俐這大半輩子的生意就靠著這信譽,荊員外莫在打趣於我。”
馬三俐平了平心情道:“荊員外你是老板,你說怎麼走我就怎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