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你弟弟這倔性,你即便是找到了也未必會願意回來的吧。”
“...”
見穆先總是不搭理自己,狐狸有些不耐煩了。
“啊~我受不了了,如果他躲在一個地方,你是怎麼找都找不到的..”
“...”
“你為什麼不考慮明天早晨擂台賽的時候去找呢?既然他與你一樣都很在乎那個獎品,那麼一向看重你們穆家尊嚴的他一定會去競爭的啊!”
這一關鍵的提醒讓穆先茅塞頓開。他歪過頭來看了看狐狸,笑了。
“原來你也有機靈的時候...”
“切,是你這家夥太笨了好吧,這點基本常識都不知道。”
“那好吧,我們先回去好了,就先買倆火燒犒勞一下你好了。”
“真噠!”早已餓的受不了的狐狸一聽是火燒頓時來了精神。
兩人吃過午飯,便準備打道回府,正在他們走到一處肮髒不堪的深巷時,忽然從巷子中不遠處傳出了一陣細小的聲音。
穆先倒是沒注意到什麼,但狐狸卻覺察出了問題。
“裏麵好像有人在求救..”
“我怎麼沒聽到?”穆先停下腳步,用心聽了聽。“啊,真的有聲音呢,好像是個女孩子的聲音。”
狐狸搖動著尾巴,小聲的詢問道:“去嗎?”
“開什麼玩笑,就我現在這個頹樣哪敢去管別人家的閑事..”
說著,穆先打算調頭繞行,可誰知,那狐狸竟然主動跳了下來,朝著那個深巷跑去。
“喂,你瘋了嗎,臭狐狸!”
狐狸並沒有理會他,穆先站在原地看著狐狸遠去,猶豫了一會,然後也循著那條路跑了進去。
深巷裏,在一個蚊蠅亂飛,垃圾糞便堆砌的角落裏,一位穿著連衣裙的白發少女正被一個年輕的惡棍緊緊的壓在牆上。
少女正在拚命的掙紮,那雙潔白的小手盡管用盡了全力卻無法推開惡棍的那一隻粗壯的手臂,而惡棍那長滿毛發的手臂早已伸進了少女的裙中。
少女的體力這時已經消耗殆盡,她試圖呼喊,但是那隻肮髒的巨手卻已把她那小小的嘴巴捂得嚴嚴實實,甚至讓她有種窒息的感覺。
“別亂叫,亂叫就掐死你。”
惡棍說著,把頭上的頭巾摘下,捆在了少女的嘴巴上。
少女因為體能透支,無奈放棄了掙紮。
見少女不再折騰,惡棍稍稍放鬆了對少女的壓迫。
“你也不能怪我,隻能怪這個世道,老子有好的靈力結果到頭來卻是個零,現如今竟然連個老婆都討不著....姑娘,我原本不想對你用狠招的,隻要你願意給我當老婆我就不會傷害你...”
帶著一臉殷切,年輕惡棍等待著少女的答複。
惡棍原以為少女會束手就範,可誰料這少女卻是個烈性子,竟然在搖了搖頭之後用惡狠狠的眼神瞪了一眼惡棍。
感到有種被對方戲弄嘲笑的意味,惡棍頓時惱羞成怒,他再次壓住了少女的身體,並用另一隻手在少女稍顯突起的小胸脯上胡亂地揉搓著。
少女忍受著侮辱,嘴裏含著頭巾的她眼裏不斷地流出了淚水。
惡棍在蹂躪了一番過後,打算進行最後的一步——他解開了那用粗麻繩編織的腰帶並脫下了那條布滿灰塵的粗布褲子,然後伸出手退去了少女的內褲。
少女眼見自己貞操不保,打算用盡全力將頭後仰撞死在牆上。
就在這萬分緊急的時刻,一隻黑色狐狸的身影出現了少女的視線裏,出現在了正在低頭脫內褲的惡棍身後。
“神法·縛!”
與對付穆先是同樣的招數,狐狸在跳到惡棍背上之後快速地結好了印式,隻剩最後關鍵一步——注靈。
“什麼東西?”
這惡棍反應倒也靈敏,大概是心虛作祟,他對周圍哪怕一點點的情況都會比起平時敏感好幾倍。
惡棍一起身,狐狸沒站穩,啪地一聲落在了地上。
惡棍回過頭來,看到了狐狸。
“這是什麼東西?”
他鬆開了壓著少女的手臂,轉過身來仔細打量著這個奇怪的東西。
“狐狸?”
由於狐狸被摔了一下,這個時候腦袋還有點發蒙,所以沒能來得及跑開,結果被惡棍提溜了起來。
“這種垃圾平時應該隻有貓狗來溜達吧,什麼時候連狐狸也愛好這一口了。”
正納悶著,隻聽不遠處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惡棍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一個氣喘籲籲,看起來相當頹廢的年輕人正扶著牆走了過來。
沒錯,正是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