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蕾,天鵝之死(1 / 2)

20

洛溪斜眼看了冰燁霖一會,開口說道,“雁形目鴨,一種鳥類。、”

“哦?”冰燁霖挑挑眉,“朕為何沒有看過?”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洛溪咂巴嘴,抬頭看著旁邊的人,說,“沒想到皇上竟是井底之蛙。”

“嗬嗬,洛姑娘真是無所不知。”冰燁霖溫和的笑了笑,聲調平淡無奇。

“待會我畫給你看。”洛溪嫣然一笑。

“好,那朕在禦書房等你。”冰燁霖若有所思的看著洛溪。

於是,兩人的協議達成,相視而笑,而後分道揚鑣。

一個時辰後,洛溪拿著畫卷來到禦書房門前,一路同行無阻。走進殿來中,冰燁霖坐在堂上,一個盔甲模樣的男子站於下堂,兩人靜默不語。

洛溪冷眼從男子身旁走過,踏步跨上台階,緩步走到冰燁霖的身邊。

男子見有人進屋,抬眼便看見一個麵戴紅紗的女子,淡白色的宮裝,舉手投足間透露著優雅得氣質,白皙的手拿著一個畫卷,無畏的跨上台階,向冰燁霖走去。

“你怎麼來了?”冰燁霖柔聲的說,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洛溪不語,將手裏的畫卷放到桌上,輕輕打開,笑著說,“畫得不是很好。”

冰燁霖朝著畫上看去,雁形母鴨,嘴紅,嘴基有大片黃色。黃色延至上喙側緣成尖狀。羽翼輕輕展開,快活的在水裏遊著。丹青上方寫著一首詩,冰燁霖下意識的念了出來,“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輕波。”

男子聞言抬起頭,驚豔的看著洛溪,問,“這詩是姑娘做的?”

洛溪這才將視線望了去,殿下跪著一個28年紀的男子,比冰燁霖稍年長些,麵如重棗,唇若塗脂;丹鳳眼,臥蠶眉,相貌堂堂,威風凜凜,像極了關羽。

“閣下是?”洛溪柔聲的問道,眼睛眯著,狐疑的眼光不斷的打量著他。

男子握拳,豪邁的說著,“在下林浩宇,冰月王朝的大將軍。”

“不認識。”洛溪冷淡的吐出三個字來,見兩人神情有些尷尬,前者吐吐舌頭,滿不在乎的說著,“本來就不認識,難道還要虛偽的說‘哦,幸會,幸會,久仰將軍的大名’,嘖嘖·····矯情的很呢。”

“哈哈---姑娘說的是,在下也不是那些舞文弄墨的人,姑娘這豪爽的性子,在下真是敬佩啊。”林浩宇笑了笑,打著馬虎眼,想要化解這尷尬的氣氛。

“嗬嗬,將軍說笑了,小女子不過是個姑娘家,何來的福氣,讓將軍敬佩,將軍莫折煞了女子。”洛溪不領情,賣弄著肚子裏的那些墨水。

“洛姑娘,別逗他了,你那些演技啊,還是留著捉弄那些嬪妃去吧。”冰燁霖趕緊出來圓場,側著頭,狠狠的瞪了洛溪一眼。後者無畏的聳聳肩,朝底下的林浩宇說,“將軍莫怪,我隻是開個玩笑罷了。”

“嗬嗬,自然不會,軍家人性情豪爽,不會在意的,在下倒是十分欣賞姑娘的性格,不知是否有這個榮幸和姑娘成為朋友、知己。”林浩宇握拳恭敬的問著,神情隨意,而眼神裏不時傳遞著認真的訊息。

洛溪努努嘴,思前想後說道,“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知己就不必了,做個把酒言歡的朋友,足矣。”

“哈哈·····也好。”林浩宇豪放的笑了笑,轉眼對冰燁霖說,“燁霖,如此,今晚戌時,咱們美酒佳人,在月下把酒言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