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那兩人就回來了,“姑娘---這些我們都拿來了。”
“嗯--就放那兒吧。”洛溪坐起身,將運動服脫下,露出左肩,那兒有一圈黑暈,嗬,他真這麼狠心?嘲笑般的看了看傷口,隻要把子彈取出來就好吧。
“姑娘---你這傷口……”柳青蕪捂著嘴,不敢相信。
“嗬嗬,你們出去吧。我自個兒就行。”洛溪不顧她們,拿起刀子放在蠟燭上燒著,一麵一麵的翻著,直到將刀子燒紅。
柳青蕪她們也退了出去,隻是在門口守候。柳青蕪想了想,轉身走了。兩個女人就說著,
“額,青蕪姐姐走了,那我們呢?”
“在這兒等吧,或許裏麵那位姑娘還需要些什麼呢。”、
“好吧。”
“……”
屋內,紅光高照,洛溪將燒紅的刀子放在桌上,拿起酒往左肩倒去,“嘶---”放下酒壺,將臉帕塞到嘴裏,刀子往傷口刺去,翻開肉,盡量別弄到骨頭,“唔---”刀子用力一翹,一顆黑色的鋼珠滑了出來,洛溪雙手顫抖著,將刀子放進盆子。倒吸一口氣,聲音顯得有些微弱,“那個---”
話音剛落,兩道影子閃了進來,是那兩個女人,“姑娘---怎麼了。”
“那個---你們能不能給我打洗澡水來。”
“姑娘是要沐浴麼?”屋外傳來柳青蕪嬌滴滴的聲音,洛溪循聲望去,隻見柳青蕪手裏拿著一套衣裳,兩個女人笑道,“原來青蕪姐姐是準備衣裳去啦,我們還以為姐姐不管了呢。”
“小家夥,還不快去準備洗澡水。”柳青蕪嬌嗔道。
“是。姐姐。”兩人歡快的跑了出去,柳青蕪走到洛溪麵前,將衣裳放在桌上,“姑娘好多了麼。”
“還好,謝謝你。”洛溪低頭,看了看左肩的傷口,臉上一陣落寞。
“我叫柳青蕪,看樣子比你大,你也可以隨她們一般,叫我青蕪姐姐。”柳青蕪走到屏風後,將衣服掛在上麵,看著丫頭們將水一桶一桶的抬進來,親自將玫瑰花瓣撒在水麵。
“嗯。我叫洛溪。”洛溪站起身來,走到柳青蕪身邊,“我要沐浴了,這天色已晚,青蕪姐姐早點歇息吧。”
“也好,洛溪妹妹也早些睡。”說完,柳青蕪邁著蓮步走了出去,輕輕關上門,拂塵而去。
洛溪走到浴桶前,將衣服脫下,緩緩進入水中,熱氣朦朧,洛溪閉上眼睛,水才及胸,不會碰到傷口,忽而洛溪沒入水中,想著他對自己開槍,麵無表情,隻是心卻明白———它真的很痛,那突如其來的眼淚與洗澡水融在一起,傷口在碰到水的那一刻,血又流了出來,血色蔓延……
屋頂一道黑影閃過,寂靜的後院依稀能聽到前麵的尋歡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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