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學士(1 / 2)

廖晨看著自己眼前的奇門遁甲書,怎麼看怎麼不懂,實在是有些困難了。然後轉臉看了看占卜星象的書,自己對於這個也是一竅不通。然後又看了看其他的書,自己依然是一片混亂。到了這時廖晨不得不承認自己果然是除了習武之外一無是處的人。想到這廖晨不由得有些泄氣,之前那不可一世的想法頓時就消失不見了。隻不過,既然自己的任務就是習武的話,看來自己有必要去江湖中闖蕩一下下了,與世界上的高手交手,不斷地磨練自己的劍術以及拳掌。當然,其實自己若不是來不及拔劍,自己一般都不會用拳掌的。

廖晨一出關,就前往白駝山,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第一個目標一定是去白駝山和所謂的西毒歐陽鋒比試一下,看一下自己和歐陽鋒比起來如何,也順便磨練一下自己的全真劍法。當然,其實現在廖晨的全真劍法已經不能算是全真劍法了,現在的全真劍法隻剩下了那些零零碎碎的招式,雖然如此卻是能夠破解天下所有的招數,自己的最後一招破氣式,絕對能夠以低微的內力破解那些充滿內力的一擊。不過,如今的自己已經不可能遇到那些個比自己內力深厚很多的人了,所以廖晨雖然研究出破氣式,但是卻沒有使用的機會了。

到了山下,廖晨記得白駝山在西邊,隻要往西邊走就OK了,反正自己有的是時間,也不急於一時。廖晨先是到了臨安城,這裏山清水秀,算是一個很美麗的地方,廖晨沒有什麼文采,可是看到眼前的景物,廖晨就想學學自己的師父丘處機寫一首詩,於是就對著西湖念道:“西湖美景真的美,杭州美景沒的說。就是不知身在哪,隻是疑惑在夢裏。”這首詩可謂震懾古今的毫不押韻,也毫無美感,虧得廖晨還超常發揮了。旁邊的一個學士見到廖晨在此附庸風雅,心裏大是好笑,就說道:“這位兄台,詩歌講究頗多,如若不懂,在此亂寫隻會惹人笑話罷了。”廖晨看了看他的樣子,隻見他身穿青色書生服,頭戴逍遙巾,看起來就是一個書生。但是,如若看得仔細些,就會發現這人很不平凡。這人模樣並不是多麼出眾,但是眉宇間的氣質卻是十分的吸引人,而且廖晨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人武功修為很高,並不比丘處機弱多少。廖晨懷著好奇心問道:“這位兄台叫什麼名字。”廖晨本就不太學習這些讀書人的說話方式,當初夫子教學時他也是十堂課有九堂消失,一堂睡覺,結果可想而知。那個書生也不介意廖晨的語法問題,說道:“小生名叫辛棄疾,隻是一個落魄之人罷了,實在不足掛齒。”廖晨一愣,好像在哪聽過這個名字,應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看來是自己在現代的記憶。想到這廖晨就知道這個辛棄疾一定是一個很出名的人,說不定是什麼武學名家呢。其實他不知道,辛棄疾的詩詞要比他的武學出名太多了。

廖晨想了想,確認自己實在是記不清辛棄疾是誰了,最終隻好放棄,於是說道:“看來兄台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吧。”辛棄疾笑了笑說道:“哪裏,哪裏。唉!現在國家羸弱,四麵強敵,如若不能報效家國,又怎麼談得上厲害。”廖晨對此不作表態,其實時常見到丘處機說什麼要為了什麼民族,廖晨都有些不知所措,畢竟在他看來,不管如何,現在這些所謂的外族在很多年後不都是自己國家的嗎?還有這些外族人不也都變成了國家裏的一部分組成人員嗎?當然廖晨想不通,一般就是決定不想的,畢竟想太多也沒有用。廖晨看了看辛棄疾,覺得這小子什麼都好,就是太過死守教條。其實,這個時代的人,民族氣節很深是完全正常的,這也是一個民族的歸屬感,就好像人人都愛護自己家一樣的,他們對於自己的民族也是這樣,總的來說就是希望有一個可以歇息依靠的地方,希望有一個靈魂可以安息的地方。

辛棄疾看廖晨看著他思考了老半天,於是說道:“這位兄台不知在思考著什麼?”廖晨回過神來,搖了搖頭,說道:“我叫廖晨,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也可以叫其他的,總之隨便就是了。”辛棄疾聽他這麼說,就說道:“廖兄,我看你也是一個不凡的人,不如我們去醉花樓煮酒論國事如何?”廖晨點點頭,自己也想聽聽辛棄疾的一些高見,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於是就說道:“好吧,醉花樓,名字聽起來不錯,是一座酒樓嗎?”辛棄疾點頭說道:“其實,醉花樓算是半個酒樓,總的來說是一個青樓,但是裏麵多有文人墨客來往,其他客人反而幾乎沒有,所以要說是酒樓也沒有什麼不對。裏邊的姑娘們也都是賣藝不賣身的,每一個姑娘也都是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小弟雖然並不怎麼富裕,但是隻要能夠對出對子,然後再上一首詩,自是不需要金銀就可進去喝酒聽戲,說來慚愧,小弟囊中羞澀,也隻有此處能夠進入了。”廖晨點了點頭,問道:“那些對子很難嗎?”辛棄疾說道:“自然是不簡單了。”廖晨點了點頭,說道:“原來辛兄還是一個文武雙全的人呀。”辛棄疾詫異道:“廖兄怎知道我會功夫?”廖晨說道:“這很簡單呀,不說這些了,我們走吧!去看看那個所謂的酒樓。”辛棄疾點頭,說道:“好,跟我來吧。”說完,辛棄疾就向街道深處走去,廖晨緊跟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