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這個小玉盒,廖晨心裏實在是萬分無奈,實在是空有寶山而不能用啊。廖晨看了看玉盒,決定用自己的內力將它破開,隻要將全身內力灌注於自己的鐵劍上,這鐵劍就足以分金斷玉。隻要將它破開,就算裏麵的秘籍也變成了兩半,再拚起來就沒什麼問題了。想到就做,廖晨將內力灌注進劍裏,頓時就出現了一道三寸長的劍芒,猛力一劈,頓時就將玉盒劈成了兩段,隻是廖晨手中的鐵劍也斷成了兩節。廖晨看了看掉落出來的紙張,奇怪的是,玉盒都變成碎片了,這紙張居然完好無損。廖晨打開紙張,隻見裏邊寫到:
朕乃大理宣仁帝,單名一個“譽”字。後世有緣人看到這個玉盒之時恐怕已經是多年之後。這個玉盒乃是朕拖朕的結拜兄弟虛竹子製造,念起前人武學,朕不忍其失傳,便將其書寫在這張紙上。玉盒乃是用特殊的玉所製成,若非有絕世神兵或是有能使用劍芒之人絕不能打開,其中紙張也屬特製,劍芒亦不能將其斬斷,故而隻要能夠使出劍芒就不必擔心紙張損毀。以下就是段某一身武學之精華。
廖晨看了看下麵,隻見上邊有三樣武功,一是一陽指,一是淩波微步,還有一個是六脈神劍。廖晨對於這三個武功很感興趣,這三個武功都是舉世無雙,最讓廖晨感興趣的是這個六脈神劍,隻見上麵寫道:彼既能打開玉盒,定然知曉劍芒之術。然劍芒威力雖大,畢竟有形。六脈神劍乃是我大理段氏武學之巔峰,能以無形劍氣殺人,威力奇大。然則消耗內力甚多,內功不夠精純或是內力不足者均無法使出。不過,隻要內力一到,這幾路劍法便會如水到渠成一般,可隨心使出,不過六脈神劍要以一陽指為基本功,如若能將一陽指練至二品一上便足以修行六脈神劍。廖晨看了看一陽指,若有所思,其時,他習武多年,對於人體經脈早就十分熟悉,學習一陽指隻用學習指法就行了。
這些年來,廖晨的內力經由太極拳,以及金關玉鎖二十四訣的鍛煉早就無雙無對了。早在七年前就和丘處機的內力相差不大了,如今七年過去,經由感悟自然之後的太極拳劍磨練之下,廖晨的內力之深厚絕對超過丘處機無數,再加上廖晨的內力精純無比,更是舉世無雙,故而他才能在什麼於劍芒有關的招式都沒有學到的情況之下使用出劍芒,雖然消耗很大,但卻是實打實練出來的。現在使用一陽指,隻覺得無比順利,指力一出直接就將地麵弄出一個洞。如此威力估計已經算不上是點穴功夫了吧。可是照紙上說,自己也不過是一陽指三品的威力,要到二品的話,內力還需要再上一個層次才可以。看到練習六脈神劍無望,隻好先將之背下來,以後再練。然後,廖晨看了看淩波微步,雖說這淩波微步在直線奔跑之下速度遠不及金雁功,而且還不能像金雁功一樣在空中行走,但是它也有其獨到之處,淩波微步在行動過程中實際上是在不斷積攢內力的,也就是說,如果自己的內力足夠深厚駕馭這淩波微步,那麼自己行進時內力就好像無限了一般,而且還對自己的內力修為提升有幫助,與太極拳實在有異曲同工之妙。依這個法子,隻要自己靠淩波微步趕路,想必很快就能夠到達大漠了,畢竟像他這種等級的高手,輕功可是比駿馬要快得多了。想到這,廖晨將這次的戰利品收好就休息了,隻待明天天亮就前去大漠。
第二天天一亮,廖晨就離開金國了,本打算就這樣去大漠的,哪知道路上見到兩個人被一群人包圍著。廖晨來了興趣,想看看這兩人的實力如何。這兩人,一個是個中年大叔,一個卻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說是這樣說,廖晨也沒比她大多少。兩夥人鬥在一起,那個大叔槍法勉強說得過去,但是內力實在不堪,反而那個小姑娘功夫比他還高。兩人於對方七八個人打,居然一時不分勝負,隻是略微落入了下風。廖晨看了看對方幾人的功夫,發現每個人都和那大叔差不多,隻是互相不怎麼配合,而且還喜歡留一手才會出現這種情況。其實,現在無論是誰來看都知道,這七八個人是一夥山賊,利益無法均分也是很正常的事。他們看到這一對父女包袱不小,還兵甲齊全,就認為是一頭肥羊,大家都想著,如若打完了之後自己還保留有不少體力,等分紅時自己可以多搶一些,反正平時在一個山寨上也沒有看其他人怎麼順眼,這時候就別想什麼舍己為人了。但是廖晨畢竟單純,又怎會想到那麼多,他隻是一味的認為是那父女使了什麼招數讓對方有所忌憚,所以才不敢使出全力。對於武學,廖晨可是樂此不疲了,於是就打算救一救這兩個人,但是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斷劍,還是去削一把木劍來用比較好。於是他就這樣旁若無人地削起了木劍,那幾個山賊見到廖晨在一旁削劍,心裏也是萬分疑惑,好幾次險些被那少女打到。廖晨削了好一會,終於把一把木劍削好了。然後二話不說就跳進去加入戰鬥。他使出全真劍法,這裏刺一下,那裏掃一下的,幾個山賊都被打落了兵器,這時誰都知道廖晨的功夫不是他們所能夠比得上的了。錢始終沒有命更加重要,那些山賊頓時就作鳥獸散了,廖晨也沒有追擊的興致,心裏激動的想知道那對父女的妙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