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外的二個車夫早,其中一個在看到冷箭時,身子一擰竄起,躲開箭失,奔著藏於旁邊的弓弩手衝去。同時間炎飛身攻向對麵的弓弩手。二人快如流星的動作,擋下了弓弩手們發射第二批弩箭。而另一個車夫躲開冷箭,使勁一甩馬鞭,馬一疼,微驚,揚開四蹄向前猛衝而去。
然這時二邊突然呼啦冒出幾十個青衫之人,手中提著陰光森森的利刃,“有埋伏。”車夫大驚,急急的喊道。
青衫之人迎著驚馬,斜身放過馬頭,手起刀落,哢嚓,撲通,咣當…一陣混亂。馬死,橫屍地上,馬車翻倒,車上幾人嘰裏骨碌的摔出去馬車,好在早有防備,或撐著車身,或抓著車框,並沒有摔得頭昏目弦。
不過,不等她們幾個起身,青衫男人們如索魂使者,冷顏無常的提利刃刺來。卉兒大驚舉劍相迎。她的是寶刃,對麵的男人一時不查,劍身相撞,當,男人的劍剩半截,微怔中,卉兒劍身如蛇,直插裏男人肚腹裏。哼…悶哼聲,男人身子晃了晃,向後栽去。而其它幾人也手忙腳亂的招架刀劍,洛曉冉被擋在卉兒身後,旁邊有另一個宮女的掩護,冷眼一掃,身子側刺裏一滾,手中的匕首刁鑽迅捷的掃在一個男人的腿上,啊…一聲慘叫。男人撲通摔倒。小秋見勢,舉起手中那些被卉兒砍下的箭頭,狠狠的刺入男人的胸膛…眼見死了二個同伴,青衫男人們惱了,下手越發狠戾。
正這時一道藍影快若閃電,至遠處飛掠而來,手中軟劍似靈蛇如洞,搖擺間萬頭攢動,劍影如煙花炸開襲向青衫男人們。青衫男人們沒料到這麼快會幫手。分出幾個青衫男人對付這個後來的男人。
炎解決了弓弩手,急急衝來,瞄著使軟的藍影微微一怔,主子?怎麼會是他?不及思,他也加入戰團。有獨孤清然的軟劍揮舞若蝶,濃濃的殺氣迸發如烏雲漫天,強大的氣勢壓得青衫男人們微有忙亂。再有和炎的出手,幾個青衫男人立時見弱勢。卉兒這邊壓力頓減也來了精神。就是小秋和小楓撿了二個死人手中的兵刃與青衫男人們混戰。
見大勢已失,洛曉冉這邊一個青衫男人,虛晃一招,“吱”吹出一聲尖銳的哨聲,其它人聽著略見輕鬆,招數加緊,想虛晃過獨孤清然與炎撤退。但他二人豈能容他們這樣跑了。獨孤清然冷眯了黑眸,如獵鷹深邃而犀利,劍勢加緊挽起千影萬團的劍花,一時分不清何為真何為假。逼得青衫男人不但不得撤,越發沒有招架之力。
炎也咬緊青衫男人不放鬆。一套刀法八八六十四路,舞動如飛。上攻其頭,中攻其腰,下攻其下盤。
洛曉冉最是輕閑握著匕首防備的立於一邊。詫異獨孤清然會來,更多的是淡淡的欣喜,他化妝成凡的模樣是來接她的吧。見他劍勢如破竹壓製住欲撤開的青衫男人,淡淡一笑,回眸對著卉兒她們,“丫頭們,別便宜了他們。”
卉兒幾人不自主的一震,更是來了精神。雖然一直不見打贏幾個男人,但也纏得他們想逃不易。
啊…慘叫傳來,獨孤清然與炎下了狠手,極快的解決了麵前的幾個青衫男人,長身一掠,炎幫著打青衫男人,獨孤清然走近洛曉冉,伸手把她摟於胸前,“沒事吧。”
洛曉冉環上他的腰,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盈盈一笑,“有你,怎麼會有事。”繼而揚起頭,笑咪咪的對著他,“你怎麼來了?”
“誰讓你早早回家,害我擔心。”嗔怪瞪了她一眼,黑眸中滿是笑意。
“就讓你擔心了才好,免得總是我在不安。”
“你呀…”親昵的點了下她的額頭,獨孤清然甩頭看向戰團。
洛曉冉也側頭一看,“你也幫忙吧,但一定要抓個舌頭?”
“舌頭?”獨孤清然微愣。
“就是留個活口,好問口供的。”
獨孤清然挑眉輕笑,放開洛曉冉揚身射入戰群…他們這一番廝鬥驚動了附近的官差,拿了凡的大內侍衛統領的令牌,隻說這些是賊人,誰還敢留他們。另雇了二輛馬車,一輛是卉兒和內上宮女,另一輛就是他們三個男人。誰讓洛曉冉此時一身男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