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水落石出(2 / 3)

“老師,有句話我不知當說不當說。”我說。

“你說吧!”曹警官道。

“我覺得胡小娜有可能是辛警官的外孫女。”我說。

“怎麼可能!辛老師怎麼可能會派自己的外孫女深入虎穴呢?”曹警官道。

“這便是辛警官的高尚之處,他身居高位完全能讓女兒和女婿處在安全的崗位上,但是最終二人雙雙犧牲在一線,這樣看來他怎麼就不能讓外孫女擔任臥底?”我說。

“會嗎?”曹警官似乎有些動搖了。

“時間年齡都對的上。”我有說。

“我不相信,如果你說的是真的,胡小娜怎麼可能會信邪教呢!自新中國成立到胡小娜這一代一共是四代人,四代的警察世家,後代的思想就這麼容易被邪教腐蝕嗎?”曹警官問。

“按照您說的,辛警官的女兒和丈夫去世時,胡小娜應該還不到十歲,再加上辛警官身處高位自然無暇顧及對她的言傳身教,所以她信奉邪教和酒後失言一個也並不奇怪。”我說。

“況且,隻有派自己人去臥底才更可靠更保密。”我補充道。

曹老師沉默了……

“當然,這就是我的猜想,說不定是別的原因呢!”我安慰曹警官道。

“哦對了,這個胡小娜的身份我親自調查,你不要操心了。”曹警官道\/

“是!”我說。

“對了老師,還有一個問題沒有解開。”我說。

“你是不是想問‘老狼’是誰?”曹警官道。

“是的,不知道您怎麼看,我懷疑他是程昱泰校長。”我說。

“我的觀點和你一致。”曹警官道。

“田地不是說了嗎?他就是從程昱泰校長的手裏接過了毒品的生意。”

“但是李可伸為什麼不願意透露這一點呢?”我問。

“程校長是他的老師,他不願意讓已故之人再背上一個罵名,所以才不願說實話。”曹警官道。

“或許也隻有這樣才能說得通吧!”我說。

“對了老師,醫院通知李可伸已經可以出院了,我們要不要去看看他?”我說。

“太好了,當然要去!”曹警官道。

“李可伸,我和曹警官來看你了。”走進病房我對李可伸說。

“曹警官何需親自大駕光臨呢?我從報紙上看見你們抓了假的程校長,我應該感謝您們才對。”李可伸說。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我今天隻是想再向你了解一點情況。”曹警官道。

“您問吧,我一定如實回答。”李可伸道。

“是你將胡小娜放到福爾馬林罐子裏的嗎?”曹警官問。

“是的。”李可伸道。

“這是為什麼呢?”曹警官問。

“這是她要求的,她說隻要她的肉體能夠保存下來他就能在耶穌降臨的那天複活。”李可伸道。

“是這樣,那玻璃缸是怎麼來的?”曹警官問。

“我對她進行改造術以後她其實還活著,她求我滿足她最後的願望,所以我才製作了那個玻璃缸。”李可伸道。

“她的腿呢?”曹警官問。

“解剖室裏有一個成人下肢切片標本,那個就是她。”李可伸道。

“是你做的標本?”曹警官問。

“是的。”李可伸回答

“我們檢驗過胡小娜的魚鰭是來自‘短吻真海豚’,它是怎樣到你手中的?”曹警官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