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燕家死了四個主子,有可能是喻掌櫃在從中作梗?”若是這樣的話,這喻掌櫃就死的太早了。
“行,你先退下。”慕南枝對寒雪道。
“是。”寒雪做禮退下。
待密室隻剩慕南枝跟傅箏。
慕南枝對傅箏道“你找些人,把這些珠寶擺件都賣了,賣成錢,運回皇宮,放進我的私庫。”
“你是皇上。”傅箏開口。
“皇上怎麼了?皇上就不能賣東西了?”慕南枝才不管自己皇上的身份。
“這些東西質地都是拿的出手的,不用出手,直接放進你的私庫,將來也省得需要的時候,連個拿得出手的都沒有。”
慕南枝一聽,頓時覺得在理。
“那行,你找人都退回皇宮,放進朕的私庫。”慕南枝強調,這些東西是要放進她的私庫。
而不是國庫。
雖然都是她的。
但區別可大了去了。
國庫的東西,朝臣都盯著。
用個一兩銀子,丞相估計能念叨到她的耳朵起繭子。
可私庫的東西,丞相不知數量,自然是不會在她耳邊叨叨個沒完。
“要留一些,跟對方對接。”傅箏提醒。
“不必,燕家那麼大的產業,借他兩百萬無需要的時候順手還他,也省得把那麼多錢放在身上不安全。
傅箏不再多說。
跟慕南枝出了暗室之後,便親自去辦此事去了。
午時慕南枝在歲寒清秋用飯。
寒雪不知哪裏去了。
清竹作陪。
他挨在慕南枝身旁,給她布菜,給她斟酒。
隨著他的靠近,一股淡香時有時無的在慕南枝的鼻尖招搖。
“我會彈琴,可要給小姐助助興?”清竹笑問。
“你若是不介意,我自是樂意聽的。”慕南枝就著清竹斟的酒水一幹二淨。
清竹再次給她斟滿後,這才坐在琴前。
他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指甲修的幹淨利索。
指尖一勾,悅耳的琴音在耳邊炸開。
慕南枝就著清竹斟的酒水再度一幹二淨。
琴音悅耳,清竹一曲終罷,慕南枝就著他一曲喝了好幾杯。
“姑娘酒量甚好。”清竹嘴角一勾,揚起淺笑。
本就俊美的他,這一笑,更是勾魂奪魄。
慕南枝看著他,問出了一個不大雅觀的問題“你之前,接的是男客?還是女客?”
清竹一聽,不但神色僵了,就連斟酒的手都僵了。
“姑娘可是嫌棄我?”清竹笑意淡去。
“那倒也不是,隻是單純的好奇。”慕南枝瞧著他,淡漠的眼神瞧不出任何的情緒。
“男客女客都有。”清竹解釋。
慕南枝點頭,本想再問一個主次的問題。
但細想一想,確實有點過分。
“接的含義還是有很多的,比如,我接待的男女客人,隻是為他們彈奏一曲而已。”清竹解釋。
慕南枝看著清竹,眼神不信,但腦袋卻點了頭。
“哼。”清竹輕笑。
“你信不信都沒關係,不過,歲寒清秋確實隻賣藝,隻有賣藝,才能賣出價格,若是賣其他的,一旦沒有了初次,再想有價值就難了。”